说:“宗公子有所不知,官家近日龙体欠安,又要筹备水战事宜,实在分身乏术。
宗学士的忠心,官家与朝廷都知晓,但北方战事,有宗学士与王将军坐镇,足以安稳。
疏文之事,不如交由老夫代为呈递,公子也好早日返回黎阳,免得令尊挂念。”
宗颖心中一凛,知晓黄潜善又想故技重施,当即道:“多谢相公美意,但此疏乃父亲亲笔所书,言辞恳切,必须面呈官家,方能表其赤诚。
还望相公通融!”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潜善脸色一沉,语气冷了下来,“宗公子,休要不知好歹!
如今江南安稳,官家在此安居乐业,何必听你父亲那些危言耸听?东京乃是非之地,金军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官家岂能以身犯险?你父亲屡次上疏,无非是想邀功请赏,扩充势力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