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斯蒂德曼挂断电话，重新拨通了上一个通话的号码，下达指令：
“不惜一切代价……干掉这只蝙蝠！”
。
。
。
。
。
。
熊！
不知道刚才的扫射打到了什么。
这层楼已经开始起火。
此刻，废墟之中。
张玄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
仔细瞧的话就能看见，张玄的右腿膝盖处，已经有些湿润了。
刚才的那一轮扫射虽然没有直接命中张玄，但飞溅的碎石硬物，还是打伤了张玄的一条腿。
一条金属碎片扎进了膝盖骨头里，整条腿这会儿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现在还能站起来，除了肾上腺素的加持以外，主要还是凭着一股子意志力。
“啧嘶……咳咳咳！”
看了一眼腿上的伤势，张玄一把将防毒面具扯下扔在一旁。
满头大汗的他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之后，却又被燃烧所产生的烟尘呛得咳嗽了几声。
望向远处另一栋同样处于燃烧状态的大楼，张玄眉头紧锁：
“就到这里了么……真可惜。”
正在这时候。
楼里的供电，忽然恢复，头顶的灯光陡然亮起。
不仅如此，消防系统也被触。
噗嗤一下！
上方的灭火装置开始喷水！
不仅如此，整栋楼还能工作的座机电话，全都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听到声音。
张玄手中拄着步枪，迈步走向一个独立办公室中。
有些凌乱的办公室里。
一台座机电话正斜斜的放在还算完好桌面上。
虽然上面洒了不少灰尘碎石，但张玄还是伸手将电话拿起。
而随着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全楼的电话铃声都停了下来。
“卡洛斯？”
杰拉尔德的声音传来：“是你在听么？”
跟以往轻松随意，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那种语气不同，此刻的杰拉尔德，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沙哑和沉闷。
“没想到最后一个跟我说话的人，竟然是你啊老杰。”
张玄嗤的一下笑出了声。
“事实上……我也不想给你打电话，但我觉得，这会儿要是再不给你说两句的话，我会遗憾一辈子。”
杰拉尔德也笑了起来，不过笑声过后，他沉默了好几秒，终于开口：“还有什么遗言么？”
“你就这么肯定，我死定了？”
张玄反问。
“我知道你厉害，但……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人类所能应付的了，即便你真是蝙蝠侠，死亡，也已经注定的了。”
杰拉尔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怅然。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张玄的本事，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会选择破格拉张玄进二处的原因。
但也正是因为他了解张玄，他才能肯定，这次的张玄，已经没有办法再创造奇迹了……
不，准确来说，张玄已经创造了奇迹，只不过，这个奇迹，要用生命来换。
“或许吧……”
张玄无所谓的笑笑：“死亡对我来说……并不意味着结束，杰拉尔德，你现在在现场么？”
“我如果在现场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让警方的人进入大楼。”
杰拉尔德笑了笑：“说来也遗憾，没能见你最后一面……”
“话倒也不用说的太早。”
张玄摇头道：“我刚才听说，是咱们的局长大人策划了这一切？”
“呵……我只能跟你说，事情要比你想的更复杂一些，你从华特口中得知的东西，并不是全部。”
“那你能告诉我全部么？”
“……你知道我不能。”
张玄当然知道杰拉尔德不能。
这通电话能打进来就意味着，杰拉尔德是带着任务的，或许是劝降他？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