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为了陪且儿才豁出去自己。
再说了,也不是每个人都不能这时候喝酒。
可能……赶巧了。
回头我给他俩一起上课……妈,你先消消气,当务之急是给弟妹擦洗干净、换好衣服啊!”
大嫂最冷静理智,一边说一边朝另外两个妯娌使眼色。
三个儿媳妇几乎是“端”
着婆婆把她送回对面房间的。
一开堂屋门,三个哥哥差点摔出来。
陆翊尘委屈巴巴地回去想帮林归暖解旗袍,林归暖只觉得屋里吵得厉害,头晕得不行,不停拍开他解衣服的手。
她嘴里嘟囔着:“别碰我……别碰我……我可不是面捏的……休想占我便宜……”
陆翊尘无奈地笑:“醉了还挺有自我保护意识?小傻瓜,你自个儿是女的,都不清楚例假的禁忌,害得我也挨顿打。
过来,我给你脱衣服换睡衣。
可是……下面这个该怎么弄?媳妇儿你等等,我去叫妈来帮忙……”
几个嫂子光顾着安抚暴怒的婆婆,完全忘了陆翊尘根本不懂怎么处理卫生纸这回事。
陆妈也喝了些酒,气得盘腿坐在炕上,眼睛扫到谁就骂谁。
“陆老大,你干啥吃的?那个什么总,买咱家配方那个,你不是认识吗?你咋不陪他去喝?还让他灌你弟妹两杯酒,你看吧,把归暖喝得血流不止。
这可咋整?我明儿就找那个什么总算账去!
一个大老爷们,跟女人拼什么酒?真下作!”
大哥晕乎乎地听懵了,刚想张嘴问,就被自家媳妇一把捂住嘴。
大嫂压低声音说:“是是是,妈说得对,那个叶总太不是东西了,哪有整杯整杯喝的?主人家不喝还不给面子。
妈你别气了,明天一早咱俩一起去找他!
必须说道说道!”
等林归暖酒醒了再让她劝住婆婆就好,此时大嫂只想让婆婆消气。
陆爸拿出卷烟盒,一边卷烟一边疑惑:“我咋没听明白?是老四媳妇被叶总灌酒灌得来例假了,还是本来就来例假还逞能喝酒啊?”
二嫂给婆婆递上一杯茶,又向公公解释道:“应该是弟妹本来就来了,不然小弟看见媳妇流血不能那么淡定。
估计她以前在娘家也没人教,爹不疼娘不爱的,谁告诉她这时候不能喝酒、不能碰凉水啊?”
在这个家里,好像没啥“月经羞耻”
,居然没人回避这个话题……
大嫂也轻声说:“没错,瞧她妈那刁样,大冬天都让她用凉水洗衣服做饭,哪会在意她难不难受。”
“呀!”
陆妈突然一拍大腿惊呼,“快把陆翊尘叫来,问问他暖暖是啥时候来的例假。
他俩昨晚……可闹腾到半夜啊!”
得……这点私密事,一屋子家里人全知道了。
三个哥哥被老妈一惊一乍闹得酒醒的差不多了,大概听明白是咋回事,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生怕老妈把错也归到他们头上。
全家都清楚,现在老妈护小儿媳妇护得那叫一个紧,搞不好就要怪他们没教小弟怎么疼媳妇……
就在气氛极度紧张时,陆翊尘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满屋子人,他一脸懵:“大半夜都不回屋睡觉,聚在这儿干啥呢?妈,你来帮我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哥哥嫂子们拼命挤眉弄眼,爸爸卷烟的手一抖差点把纸扯破,而妈妈的眼神……简直像要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