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暖压根没理刘凤琴那套虚伪说辞,一个箭步冲到收银台后,扶住脸色白、捂着心口的婆婆,声音急切:“妈!
他们是不是动手了?伤到哪了?”
陆妈气得手直抖,指着林家几人,话都说不利索:“他们…他们……”
她被气得有点上不来气,张姐一边给陆妈捋着胸口顺气,一边啐了一口,抢白道:“那俩丧良心的林家老畜生说,陆团长本来就是定的他家大姑娘,当时被赵家胁迫,不得已才让你替嫁。
现在要么你离婚,把陆团长还给大姐,要么,把这个店给他们儿子。”
林归暖早就把头拉成了黑长直,并剪了个空气刘海。
听到这话,她直接被气笑了,吹了吹额前的刘海,轻拍婆婆的手背,声音清亮,足以让里外三层看热闹的人都听清:
“妈,就为这?狗冲您吠几声,您还真往心里去啊?”
“你……”
刘凤琴刚想破口大骂,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二丫头,话不能这么说。
妈是为你想。
姑爷立了大功,要高升了吧?肯定要带你去享福的。
你这店,这么大产业,总不能便宜外人吧?天龙是你亲弟弟,大雅是你亲姐姐,这才是你最亲的人!
你小妹小雅在学校也天天念叨想你呢……”
陆翊尘气得说不出话,直接去到收银台拿起电话就摇着号码:“孙姨,我是陆翊尘,你去我三哥那屋,找我带回来的警卫员,告诉他,去把我带回来的人接出来,2o分钟内,到我媳妇的店里。”
林家人一听这话,瞬间慌了神。
外面围观的人群中,也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林爸刚想拍桌子大喊,就被刘凤琴按住了手,她继续以和缓的语气说道:“姑爷,这是何必呢?你也不用吓唬我们,我可知道,你们不可能对我们平头老百姓动粗。
再说了,咱还有姻亲关系,我们可是你长辈,说到哪我们也有理啊!”
陆翊尘刚想开口,却被林归暖拉住了胳膊。
她走上前,抱着手臂,打量着没什么精气神的林大雅说:“让我猜猜,我这‘最亲的人’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久才跳出来蹦跶呢?林大雅同志,这是刚出月子吧?怎么瘦得脱了相,脸上这淤青……赵家动的手?孩子呢?没保住吧?所以被赵家扫地出门了?”
林大雅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
林归暖又看向林天龙:“还有我这‘宝贝弟弟’,婚事也黄了吧?之前仗着局长儿子是姐夫,在哪都横着走,现在姐姐被局长家扫地出门,厂长家闺女也把你一脚踹了?所以受了刺激,在家当起废物了?”
刘凤琴嘴唇颤抖地问道:“你咋知道的?是不是你从中使坏了?”
林归暖笑得很大声:“哈哈哈哈哈……笑死个人。
我现你们全家没有一个长脑子的人!
你既然能说出让我把老公还给林大雅的话,那肯定得是她离婚了啊!
要不你们敢挖局长儿子的墙角?既然跟局长家断了关系,那肯定是孩子没留下来啊!
要是有了孩子,谁家能让孩子没妈呢?还有啊,你家儿子神情都呆滞了,一看就是受了刺激,在家傻吃孽睡造成的。
估摸着,厂里的工作也丢了吧?所以你才想来打我店铺的主意……一家子蠢货,把算计都写在脸上了!”
刘凤琴见被彻底戳穿,索性撕破脸,面目狰狞地冷喝:“少废话!
既然你都清楚了,那就痛快选!
是把男人还回来,还是把店交出来?今天必须有个交代!”
“交代?”
林归暖甩了下飘逸长,蔑视地说:“你们也配跟我谈交代?你们算哪颗葱,值得我炝锅啊?给你们三十秒的时间,立刻滚出我的店。”
她冲假装擦桌子的服务员喊道:“李姐,一会儿我给你这家人合影的底片,你去照相馆洗出2o寸的照片,贴在大门口,再做个条幅,就写上,林家五口与狗……不对不对,狗是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