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色如水。
陆百川静悄悄来到大红山山顶。
此地为烟似水的修炼洞府，灵气氤氲，绝非下方可比。
“烟长老，陆百川求见。”
洞府内传来不悦的清冷之声，“掌门深夜光临有何公干？老身一把年纪了，已经休息，面容丑陋怕吓到掌门，有事明日再说。”
小心眼吧你，切。
陆百川讪讪笑道：“长老，白天人多，我多有冒犯，特来道歉，还请让我进去一见。”
陆百川诚意满满，洞门果然大开。
他轻踏脚步而去。
洞门紧闭。
洞内，灯火通明，幽香扑鼻。
地板光亮，纤尘不染。
石壁铮亮，光滑洁净。
清香萦绕，毫无半点杂乱。
烟似水一身水墨长裙，正在拿着画笔，在墙上画画。
“长老好手艺啊，这小猫画的真是惟妙惟肖。”
陆百川奉承道。
烟似水回眸看向他，声音冰冷：“我画的是只鹿。”
陆百川：“”
你这画功快赶上夕佳师姐的厨艺了本想拍马屁，没想到拍马腿上了。
“烟长老，白天人多，我说话声音大了点，深夜到此，特来表示歉意。”
说完，陆百川拿出一瓶丹药：“此乃上品养颜丹，当然了，烟长老天生丽质，并不需要此丹，但在下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请长老勿怪。”
“在我心中，灵台仙剑山只有两位女子称得上绝色，长老便是其中之一。”
烟似水只嗅了一下便知这养颜丹的不俗。
本不想收，收了就容易承认自己需要养颜丹。
那不是承认自己老吗？
但陆百川这话说的很舒服，让她没有理由拒绝。
她哼哼道：“另一人是谁？”
陆百川如实回答：“另一人是我师尊，长老与我师尊堪称人间绝色，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月宫的仙子，人间的精灵，冰山的雪莲花，滋润大地的春水，总之呀，就是美，绝美。”
烟似水背对着陆百川，但上扬的嘴角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我哪里能与海天尊相提并论，人家多年轻，多美丽，岁月不饶人啦。”
那倒也是，我的临月是独一无二的。
陆百川内心点头。
“掌门心意，在下心领了，是我等唐突了，没考虑门规和掌门威严，还请掌门担待。”
“哪里哪里，长老不仅实力比令妹强大，长得也比她美的多，以后就当给我个面子，她对你阴阳怪气你就当她在那放屁，不用理会。”
“知道了。”
好，解决一个。
陆百川恭敬退出，辗转一圈后，来到了小红山。
小红山月牙弯弯，洞府前堆满落叶，一片萧瑟。
陆百川清了清嗓子：“烟长老，陆百川求见。”
“老女人的洞府，不欢迎年轻的掌门，你走。”
擦，你们真是姐妹。
陆百川笑道：“烟长老，你在我心中一点都不老，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碰见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佳人，但称得上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只有两位，你便是其中之一。”
“嘎吱。”
洞门大开。
陆百川悻悻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感到一股烟直扑口鼻，呛的陆百川眼泪流了出来。
这屋是有多久没打扫了？
一片狼藉，污渍遍地。
墙上长满杂草，苔藓，散着破败的腐臭气息。
床单褶成一团，漆黑如墨。
若不是有几处泛白，陆百川都以为这是黑床单了。
洞顶滴落水滴，混合着灰尘，走路直打滑。
烟似尘披头散，一双冷目看向他，问道：“另一人是谁？”
若他敢说是烟似水那个贱人，她会毫不犹豫的祭出本命飞剑。
“呃，另一人是我师尊。”
陆百川感觉胃部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