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
祁国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口中蔓延,仿佛是他此刻心情的写照。
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缓缓道:“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禁酒是假,整肃异己、树立绝对权威才是真。
我们私下喝酒诉苦,在他眼里,就是拉帮结派、对抗省委的证据。”
“那我们……”
“忍。”
祁国栋打断他,目光锐利,“他现在势大,正愁找不到我们的把柄。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慎。
酒,暂时不喝了。
话,更要慎言。
但心里的这口气,不能散!”
他以茶代酒,举起茶杯:“陆雨,记住今天。
有些账,先给他记着。”
孙陆雨重重地点头,也举起了茶杯。
两只茶杯在空中轻轻一碰,没有清脆的响声,只有一种无声的沉重和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