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位,都必须直面和回答的问题!
如果我们还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用老办法应对新形势,高桥省就会被兄弟省份越甩越远,我们就对不起中央的信任,对不起高桥省几千万人民的期待!”
刘省长脸色铁青,忍不住开口:“伯雄书记,您说的这些问题是存在,但任何展都有一个过程,我们一直在努力调整结构,改善民生……”
“努力?”
赵伯雄直接打断了他,目光灼灼,“我要的不是过程的努力,是结果的改变!
刘省长,你分管的工业和招商引资,去年谈成的几个大项目,为什么最后都落地到了邻省?是我们的政策不够优惠,还是我们的服务让人家望而却步了?”
刘省长被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
赵伯雄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目光又转向王副省长:“王副省长,你抓的农业农村工作,那个‘特色农产品深加工’项目,投入了那么多财政资金,现在效益怎么样?我听说,不少厂房都闲置了,是不是?”
王副省长低下头,拿起茶杯,掩饰着脸上的不自然。
“高副书记,”
赵伯雄看向高党强,“党建工作,尤其是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力,你是怎么抓的?我调研时现,有的村支部连个像样的活动阵地都没有,党员带头作用体现在哪里?”
高党强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但在赵伯雄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赵伯雄的目光定格在祁国栋身上。
“祁国栋同志,”
他的语气似乎平和了一些,但内容却更加尖锐,“榕华市是你一手带起来的,成绩有目共睹,堪称高桥省的一张名片。”
祁国栋抬起头,与赵伯雄对视,眼神平静,但桌下的手微微握紧。
“但是,”
赵伯雄的转折如期而至,“榕华市的快展,是不是也掩盖了全省区域展不平衡的问题?榕华一城独大,其他地市呢?资源、政策是不是过度倾斜了?还有,我收到一些反映,榕华的部分干部,是不是有些骄傲自满的情绪?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别的地区都是拖后腿的?”
这话如同一把刀子,直接插向了祁国栋和他代表的“榕华系”
。
否定榕华的模式,就是否定他祁国栋的根本!
祁国栋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语气的平稳:“伯雄书记,区域协调展是省委一直以来的战略,榕华的展经验也在向其他地市推广。
至于干部情绪问题,我会密切关注,加强教育。”
“推广?怎么推广的?效果呢?”
赵伯雄步步紧逼,“我要看到具体的、可量化的成果!
而不是一句空话!”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视全场,“我知道,我今天的这些话,有些同志听了不舒服,甚至可能在心里骂我赵伯雄不近人情,否定前人。”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沉痛而坚定:“但是,同志们!
我们现在是在开省委常委会!
是在决定一省展命运的地方!
不是开茶话会,不能只讲和气,不谈问题!
不能只讲成绩,回避矛盾!
中央派我来,不是让我来当‘好好先生’的,是让我来解决问题的!
如果因为怕得罪人、怕伤和气,就眼睁睁看着问题积累、矛盾激化,那才是最大的失职!
才是对高桥省人民最大的犯罪!”
他猛地一拍桌子,声如洪钟:“所以,从今天起,高桥省必须换脑子、转作风!
过去的功劳,记在历史上;现在的问题,必须解决在我们手上!
谁要是跟不上这个思路,还想着按部就班、墨守成规,甚至阳奉阴违、另搞一套,那就别怪我赵伯雄不客气!
省委的权威,不容挑战!
展的纪律,不容亵渎!”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只剩下赵伯雄铿锵的话语在回荡。
他这番毫不留情、针对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