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再回味一下嘴里那难以形容的古怪味道,自己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抓起一把餐巾纸擦着嘴和溅到衣服上的水渍,没好气地踹了孙陆雨的马扎一脚:“滚蛋!
你个孙猴子!
说话不说清楚!
还‘川西特饮’,差点没把我送走!
你那破饮料,跟人家山里的解暑茶能比吗?纯属瞎搞!”
话虽这么说,他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刚才那点小小的“官威”
瞬间荡然无存。
孙陆雨笑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得得得,我的错我的错,没解释清楚。
不过国栋,你这反应也太大了点,看来我这‘特饮’威力不小啊,名字杀伤力更强!”
“少来!”
祁国栋夺过那杯剩下的“川西特饮”
,作势要泼他,最终还是嫌弃地放回了桌上,“这玩意儿你自己享受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喝我的啤酒。
以后你再搞这些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你!”
两人笑闹着,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