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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的一个人，临死之前进入人性大发，不但告诉他这么多东西，还怀念起了亲人，对自己的行为懊悔.......
真的是矛盾中又充满了真实。
顾清叹了一口气：「活了这么久有什么用，他自己也说了，他这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根本没有多少自我，身边最后一个人也没有！」
顾清突然想到最后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看了一眼口吐白沫，两行血泪已经干枯的张起灵，连忙问道：
「先别死，告诉我这里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提升san值，额......就是可以让人清醒的东西，除了包子........」
张起灵嘴角不断蠕动，一堆唾沫星子飞出。
心里暗骂:「你他瞄的倒是早点问啊，我下一秒就要死了，你问这种问题.......」
顾清只听到张起灵竭力说出几个字：「蔬菜.......犬血........」
最后，僵硬的身躯，再也没有了一丝反应。
终究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