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挺精神的，骂人的时候中气十足，可她一接触到顾奚栎的目光便捂着嘴咳嗽，瞬间虚弱。
这种虚弱很假，戏不够好，装样的痕迹特别明显。
好处是她不骂人了。
老太婆：“你是来帮小云打扫卫生的吧？喏，去把痰盂倒掉刷一刷，我要小便。”
怪不得屋内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在开着窗的情况下都散不去。原来是因为床边放着铁制的痰盂，虽然是盖着的，但肯定不可能盖得很严实。
顾奚栎根本没有搭理她，把地上能看见的脏东西清扫干净就要离开。
老太婆：“你没听到吗？少年人，我跟你说话呢！”
顾奚栎闷头就往外走。
老太婆跳下床，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你不知道尊老爱幼吗？我是个卧病在床的老人……”
顾奚栎低垂着头，闷闷的说：“你原来能下床啊？”
别装，自己的活自己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