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女人多起来,想在女人面前表现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三殿下这话说得,女人若不是想男人了,哪会跳这般魅惑的舞蹈,小姐,在下说得可否正确?”
女人在笑,男人们在恭维,李忝坐在椅子上,也不搭话,等到人心不耐烦之际,他开口:“女人、男人都是人,男人可靠女人养,女人也可靠男人养,为何说得女人没了男人像活不下去般?这不就是自贬身份与鸡鸭一处了吗?”
“你~!”
女人想作,奈何大家都看着,父亲的眼神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只好退到舞台中央,“臣女献丑,请陛下责罚。”
“无碍,退下去吧。”
李云山看出来这女人是送给自己的,不多时就会被册封,他揉着眉心,装做多病:“朕乏了,众爱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朕先走了。”
“恭送陛下。”
送走了皇帝,女人换了身素净的衣裳出现在人前,原是王传今的孙女,前些日子及笄,算算年龄与姚纤相当,姚纤坐在李忝身旁,笑了:“倒不如娶进来?”
“算了,不要。”
李忝连连摆手,两人吃着饭,喝着酒,偶尔会有人来问候、行礼,不过不多,毕竟这朝廷明面上姓李,实则大部分实权全在王传今手中。
他们似乎在等李忝与姚纤毒死,直到上来的菜被吃得七七八八后,他们失望了,由姚文学前来探口气:“殿下,纤纤,我怎么说也是……”
“也是我的父亲吗?丞相是不是想这么说?”
姚纤抬头,一双杏眸盯着姚文学,她这双眼里棕色的瞳孔便是遗传的姚文学,可这又如何呢。
“纤纤,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血缘至亲,你不能如此对我。”
“滚一边儿去,别逼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用刀。”
姚文学还想说话,姚纤随意地捏住手中的酒杯,笑着看向姚文学:“父亲难道忘了,上一次被我摔在地上是什么感觉?”
这一次,姚文学回忆起来,脸色瞬间变了,为了面子,继续愤怒:“姚纤,我好歹是你生父,你怎么如此不忠不孝!”
声音之大,惹来许多人侧目,姚纤起身,无所谓地开口:“想我孝顺?父亲可有照顾好幼小的我?刚出生便被送到北疆,不是你做的吗?现在想我孝顺了,我手中的剑可不同意,咱们早就一刀两断,为何你还希望我孝顺你?不知你这般傻,为何能做到丞相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