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皇宫有十名太监乘坐马车出,把各位大人从被窝中叫出来,说着明日陛下将对地下夜市进行清理,还各位受害人家属一个真相。
事关夜市,那些失踪的人虽没定论,但各路线索几乎都指向了夜市,这一来个个都清醒了,下了床复了命,偏偏还有这么一群人,家中财产来得不明不白,听到陛下要查夜市,又个个都觉得奇怪,便收拾着连夜到太师府去商量对策。
本在床上躺得好好的,娇妻在怀,宫里的太监刚走,他还在回味娇妻的美好,又听下人说来了好几个大人,形色匆匆的,被王传今出声骂:“个顶个胆小怕事的老鼠,他一个李云山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把他们考进来,既然害怕,那就让他们别怕。”
深更半夜的,娇妻被赶走,两棵烛树的灯点了一半,将这个房间映得亮堂,三位大人披着灰色的风走进屋子,打头的是姚文学,见到王传今当即跪下:“老师,您说过,夜市是我们的命脉,如今陛下要彻查夜市……”
“命脉?”
王传今不屑地盯着审完跪下的姚文学,这个丞相之位还是他亲自提拔上来的,他笑了,“我没有命脉,夜市里的事我几乎没插手,不是吗?”
一句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姚文学跪着,身后跪着礼部尚书江为浪,兵部尚书凌靖海,三个权力顶点的男人跪在一个老者面前,老者气定神闲地开口:“敌人来势汹汹,告诉冯叶轻,撤了吧。”
“是,学生这就去办。”
姚文学应下后,转身就往夜市走,刚到门口,被人从后面敲晕,丢在相府门口,随后敲晕他的陌生男人走下夜市,冷冷的风吹醒了姚文学,他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夜市,眼前坐在王云霞,身上散出一股腐臭味让他扶着床沿呕吐。
“老爷醒了?昨夜你急急忙忙去哪儿了?又为何忽然出现在府门口,若不是家丁现你躺在门口,这天寒地冻的,怕是会完蛋。”
温柔亲切的问候,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一次次扎进姚文学的心脏,他哆嗦着问:“现在几时了?”
“天刚蒙蒙亮。”
“完蛋了,快替我更衣!”
太师的话没传到冯叶轻那儿,届时大家都被朝廷抓住,谁都躲不掉,如此想着,姚文学推开王云霞的手,自己迅将官服穿好,上了马车,特意让车夫在东西两个市集绕了一圈,随后吩咐车夫等半个时辰,自己下了马车拐进胡同按下鸟形旋钮。
刚走进去,便被打晕,随后被送回马车,给了车夫一粒碎银,解释两句:“这位老爷身体怕是不太好,刚在路边晕了,是你家老爷吗?”
车夫接了银子,点点头,见姚文学悠悠转醒,便问了句:“老爷,咱们现在是去皇宫还是告假回府?”
看着天已经亮了,他咬咬牙说:“去皇宫,随后恶狠狠地盯着送自己回来的人,这密不透风的安排,怎么可能下得去夜市,指不定下面已被包围,朝野之间,朝在手,野只在王传今一人手中,谁还会管他们的死活呢?”
冷风轻轻地吹着,姚纤坐在旁边的台阶上,屋檐正巧护着这几处台阶,雪便没打扰这儿,听着马车离开的声音,她笑道:“果然啊,没有高官在上面打掩护,又如何有暗处生不如死的存在,走了,我们下去罢,穿好夜行衣,戴上面罩。”
青鸟飞上天,将姚纤的命令带往各处,半个时辰后,姚纤按下胡同深处的鸟形旋钮,身后跟着数十年轻人,他们在前面冲锋,有阅历能抗事的几位护法面上开着店,实则观察着附近的动静,能下去的百来处门附近来来回回有许多梅花楼弟子守着。
一路往下,通道越来越狭窄,最后只容一人通过,刚从通道出来,碰上一群人坐在桥两端,手里拿着武器,像在巡视,此处是南宫问心驻守的地方,她一个人自然可以上去,可身后跟着一群无辜的人,抛却不下便在此割了一块地方,暂时在这儿修养。
姚纤与她一对视,两人卡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回到原来的地方,南宫问心走过去行礼:“楼主。”
“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姚纤把人扶起,左右看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