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把责任摘得干干净净,死士定还在,上京不敢动手,离开上京可是无法无天的。
“殿下,您看如何?”
“我看?给父皇看吧,给我看有什么用。”
李忝冷笑,作假他们是专业的。
嫌疑摘除,樊跃得召回宫,看着圣旨,他心中一片唏嘘,身边忽然出现一个熟人:“樊大人,在下瞿观音,这是我的下属,他将负责你回京路上的安全。”
“瞿堂主,这位怎么称呼?”
“在下曾有味。”
“曾大侠,这一路上麻烦你了。”
樊跃带着陛下手谕、小厮、曾有味一同上路,这越往北走,天越冷,再过段时间,便是除夕了。
青鸟送来了消息,姚纤正在看上京各种八卦,手边放着一沓纸,这几日一直没去东宫,这青鸟送来胡枕安的消息,她正在来的路上,不过走得远些,可能要明日才到。
姚纤点头,看着屋外红梅花苞,还未绽放便被白雪压了头,轻轻点头,喊了声:“安然,随我去一趟东宫。”
朱红的宫墙顶是琉璃瓦,如今被白雪覆盖只剩下一点点绿,姚纤站在墙下,稍稍用了些轻功,便到了墙顶,轻车熟路地混进东宫。
这些日子姚思?又长了些肉,瞧着姚纤来,忙招呼着坐,指着桌上的匣子:“那人有事相求,便送了这些金银珠宝来,听说你在施粥,肯定缺钱,这些拿去用吧,就以太子殿下的名义。”
最后一句她咬字特别重,像是想起好笑的事情般笑出声,又继续说:“既是赏赐,一直放在我这儿,他肯定会想着在未来某日收回去,那还不如抛出去做好事,以他的名义,他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定是不敢找我要了。”
姚纤打开匣子,里面有三层,第一层放着金瓜子,满满当当的,第二层第三层都是银瓜子,掂了掂分量,可能有个十五两金子三十两银子。
“你不怕他对你做些不好的事吗?”
姚纤问。
“有所求,吊着胃口,若是做,我还不会反抗吗?”
姚思?眼带笑意,定定地看着姚纤,“他是太子又如何,不一样是人吗?”
“你跟以前区别真的很大,”
姚纤说着,从袖口取出一只瓷瓶,“口服药,早晚一滴,对你们身体恢复有好处。”
“多谢。”
姚思?接过去,迅倒了两杯热茶,喊来寒香,两人就着茶喝下去。
随后姚思?开口:“有两件事,裕华殿那个女人的事宫中似乎没人知道,不过可能是我们疏忽了,会继续查下去,另一件事是太子那边,我要如何回复?”
“夺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