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打她的背,没多久她醒过来,笑道:“我迟早被他弄死。”
“那要不要出宫呢?”
“不要,我要把他弄死,”
姚思?愤恨道,朝姚纤伸出一只手,“给我个小巧的武器,我拿来防身。”
姚纤只好将髻间的银簪取下:“这个比寻常的簪子尖锐些,你稍微用点儿力,可以让他好几天出不了门。”
“多谢。”
姚思?接过后,迅插入自己松散的髻,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五指印,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走了,有事记得吹哨,我不来,也会有人来的。”
“知道了,你小心些,前些日子我听闻王太师要动手,至于怎么动手,我听不太懂。”
“好,你也小心些。”
离开东宫,姚纤直接去了金雀坊,秋溪正在看书,瞧着她来,忙起身行礼,两人穿着耐脏的衣服走在不干净的雪上。
秋溪先开口:“关于百姓的事,一切进展很顺利,各个城市死去的百姓数量与去年冬季相比,少了五成。”
“很好,我这儿有些东西,是姚思?给的,用的时候以李颉的名义,要夸大其词,要让整个南朝的百姓都知道,是李颉出的钱。”
姚纤将匣子放到桌上,秋溪将三层抽屉打开,问着:“李颉给你的?”
“不是,赏给姚思?的,她给我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那抠门太子怎么肯给如此多的金银。”
秋溪将匣子递给温成雅,让她下去记账,随后在上京范围花掉。
“还有一件事,”
姚纤略有些迟疑,看着秋溪明亮的眼睛,徐徐开口,“关于你妹妹的事,李颉听后情绪波动很大,可是你妹妹信中从未提起过他。”
“那可能与李颉接触后,她没办法写信了,”
秋溪笑着,眼里有泪,心中有恨,“故事如何,需他本人或者相关人员说出来,但属下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若当真是他杀了小言,我想亲手断了他的命。”
“他可是太子。”
“那又如何?古有荆轲刺秦,即使失败,也算是对得起小言在天之灵。”
“那他可真是抢手,姚思?也想亲手杀了他,并且从我这儿讨了武器去,秋溪,我一直想问,你是想李颉被绳之以法,还是想私下杀了他?”
“自然是绳之以法,杀人,不论对方身份如何,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会找出他与秋言之间的联系,给我几个人,男人女人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