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水灾,安水村家家户户几乎都遭了灾,连日来都没收入,黄晴秀一听有钱挣,自是答应:“我早打算向上申请了,今日樊大人提起,倒是给了个方便,我这十五间房随便用,有事吩咐,钱的事无所谓的。”
樊跃笑笑,转身问:“姚小姐,您看住在哪比较方便?”
“病人在哪我就在哪。”
“那便在这儿吧,姚公子、公子,我们得去一趟县令府。”
“好。”
姚纤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转身问黄晴秀:“黄掌柜,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姚小姐这么着急?”
黄晴秀眯着眼看姚纤,“你年纪不大,医术怎么高?我看就是上京太过无聊,来我们这玩耍,既是玩耍,就别说什么治病救人的话了。”
话落,一时沉默,黄晴秀盯着姚纤看了许久,吐槽道:“真黑。”
一旁的杜云珂气不过,左手成拳正挥出时,被眼前一只手抓住:“小姐,都是女人,她竟看不起你!”
“我的价值需要他人肯定吗?”
姚纤将她往后带了一步,接着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挡住,再盯着黄晴秀看,“黄掌柜,敢问我何时得罪过你?”
“得罪?姚小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些。”
黄晴秀说着,目光挪向门外,瞧着官府来人,立刻露出笑容,“是县令有事吩咐吗?”
“这是正式征用函件,麻烦您签字画押,”
捕快拿着一张纸出现,见着姚纤,迅行礼,“郡主安。”
“起身吧,”
姚纤微微点头,目光落在纸上,轻声问,“多少钱?”
“征用晴秀饭馆十天,一日三十银,共三百银。”
“你们有这么多钱吗?”
捕快沉默,姚纤反倒笑出声:“算是我捐的,安然,把钱给捕快,让他走程序。”
“是。”
“谁要你那个臭钱,有钱了不起啊,王捕快,我就不要钱了,这儿你们随便用。”
“请问我得罪过掌柜吗?”
姚纤无语,分明知道我身份,竟还如此无礼。
“并无。”
黄晴秀双手抱着胸,面无表情地回答。
王捕快在原地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憨憨地笑着:“黄掌柜,上京来的贵人,你即使再不喜欢,做做表面功夫不好吗?”
“算了,她想干嘛就干嘛,让病人过来吧,王捕快是吧?这钱黄掌柜既然不要,那就拿去买药,将常见的药收集到一处,我看隔壁小平房就不错,待我写了药方,让他们去拿药也方便。”
“是,小的这就去办。”
王捕快走后,黄晴秀再次出言嘲讽:“别假惺惺的了,谁不知道上京的贵人视人命为草芥,你们来这儿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怎么可嫩是为了百姓的死活。”
闻言,姚纤转头横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对人有偏见,我理解,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我面出言讽刺,就没想过一件事吗?”
“什么事?”
黄晴秀不屑地哼了一声,“难不成我说几句难听的话,你就要杀了我?”
“朝廷既已征用晴秀饭馆,现在这个地方由我做主,安然,给她三十银,丢出去!”
“是!”
岳安然应下后,闪身来到黄晴秀身前,不料对方早有准备,且也是个练家子,闪身躲开,同时出现在姚纤身前:“郡主,您这说不过就动用武力,不讲武德啊,是你先出手的,就别怪我了。”
说话同时,黄晴秀不知从何处掏出匕,她比姚纤矮一个头,匕正好抵着姚纤的脖颈,本以为万无一失。
一只手度极快地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匕脱手而落,姚纤用空着的那只手接住匕,反手抵住黄晴秀的脖颈:“请问,黄掌柜是是想找死吗?”
匕刺入她的脖颈,不过偏离大动脉,只有血顺着匕流下,落在黄晴秀麻布衣上,她愿以为姚纤就是个普通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她竟如此厉害,心下怕极,仍嘴硬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