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给了几粒碎银。
回到采和苑,陆惋吃完饭,在习文的帮助下练习走路,这些天她不仅能下床,还能走上一刻钟,只是长久未下床走路,竟像婴儿般走路姿势不仅奇怪,且无法保持平衡,若非习文帮助,她早摔的头破血流。
刚巧见到姚纤进来,便让习文扶她过去:“纤纤,晚饭吃过了吗?”
“还没呢,”
姚纤回到,“女儿裙摆被茶水沾湿了,得去换一身。”
“嗯,去吧,等娘腿完全好了,给你做最拿手的绿豆糕,正巧在夏季,吃了下火。”
“好。”
这些日子,姚明钰也开始练武了,身边有两个高手,平时没事儿干,也乐意教他,三个人的关系不像主仆,倒像是兄弟,偌大的采和苑终于有了些人气。
要是父亲跟其他父亲一样,重视儿女,就不会让姚明钰住在后院,而是在前院帮他干活,带着出去应酬。
不过没关系,姚纤认为哥哥定能高中,她换了一身衣裳,去往餐厅吃饭,由于提前说过不用等她回来一起吃,所以大家都吃过了,只有黄恙、杜云珂陪着姚纤用餐。
刚练完走路的陆惋,摇摇晃晃地走进餐厅,拉了张椅子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对绿玉髓手镯,放到桌上:“这是娘的嫁妆,这些年在姚府,府里吃喝用度都用的娘的,娘能保下也就这对镯子,以及你哥哥,这镯子娘怕再不给你,也没了。”
姚纤接过玉镯,将它们套入手腕,笑着说:“娘,您看,刚好合适,”
原是欢喜着,忽然变了副模样,“您说姚府吃穿用度全用您的嫁妆?”
陆惋微微点头,不知姚纤为何突然这么问。
“现在还在用吗?”
陆惋点头:“你父亲是寒门高中,没什么家底,要想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光靠他那些微薄的俸入自然不够,王云霞与她两个女儿穿金戴银,上京时兴的,她们都要,自然花的多。”
姚纤没说话,等到饭吃完,等到餐具与剩饭剩菜收下去,等到屋中只剩下她与娘亲,便笑了:“花着您的嫁妆,却对您跟哥哥不闻不问,还给我冠上灾星命,好得很啊。”
那一刻姚纤是有杀心的,江湖事江湖办,但姚文学是朝堂的大官,那就只能以朝堂事来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