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踏出了这一步,你所爱的,所恨的,曾经所珍视的与未来可能拥有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作乌有……可最终的结果却不一定会如你们所愿。
这真的值得吗?”
面容模糊的人,语气郑重的在试图劝说男人放弃。
】
“唔,呼…呼……”
一滴汗水划过皱紧的眉头,眼球在薄薄的眼睑下不断滚动,极颤抖的睫毛如落入蛛网的蝶翼,拼命的想要逃脱束缚。
【“让我想想…那些疯子是怎么称呼你来着?
圣子,神子!
?呵,这般尊贵的头衔,配上你所经历的一切,这简直是个绝妙的讽刺。”
女孩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十足的恶意,嬉笑着问道:
“喂,白■,你不恨吗?
可你的眼泪,你的愤怒呢?你的心就不痛吗?!
为什么从你的眼中,我只能看到比智能体还冰冷的理性?
难不成你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已经……”
】
啪啪啪!
一只带着软垫爪子不停的拍着被梦魇住的白羽的额头,在同一位置精准叠加的力度让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印。
“!
?!”
白羽猛的睁开眼睛,涣散的视线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睫毛上的汗水滑入眼眶,刺痛着带出了一滴泪滑落,梦中的景象在脑海中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那胸膛中溺水般痛苦的感觉残留。
蹲在他身侧稳重的大猫猫,看着手捂胸口神情恍惚的白羽,立即低头钻进他手臂与身体之间的空隙,直到硬生生把自己这样毛茸茸的一大坨挤到白羽的怀里。
猫咪本就高于正常人的体温散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温暖了人类冰冷的指尖。
白羽不由圈住了怀里的毛茸茸,把脸埋在猫咪蓬松柔软的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那个,真的是‘梦’吗?”
回过神的白羽喃喃自语道。
“还是提前为我准备好的,用来填补空白的‘剧本’?”
沉思被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扎着围裙的芙芙推开了房门,着急的她甚至没来得及把手里的汤勺放下,就这样一路跑上楼来了。
“小白!
你没事吧?!
生了什么?”
芙芙抬起湿漉漉的手,用手背贴住白羽的额头,“身体数据一切正常,灵魂分裂处能量流失,依旧维持微量状态。
可恶!
怎么什么变化都检测不出来!
系统出bug了吗?!
废物!
啊!
痛”
是听不下去的白羽给了芙芙一个清脆的脑瓜崩。
“不许这样说自己,‘异常’如果能这样简单就被现,那就不是异常了。”
白羽身为出现异常的本人倒是格外的淡定。
他抬手拍拍眼角含泪,担忧又委屈的芙芙的头顶,轻声安抚道:“我只是做了一个…嗯,一个很不愉快的「梦」。”
“梦?”
白羽揉住隐隐作痛的眉心,点头。
“对,那些就只是一个梦。”
……
“那只是个梦而已,哥哥。”
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的铃眼睛半阖,闷声闷气的拍打着哲的后背,控诉道:“你再不松手,梦里我死在你怀里了的场景,马上就要被你在现实里复刻了。”
“…啊?!”
哲听到这话,立即放松了手臂的力度,一头乱毛的蓝脑袋这才终于从自己老哥略显单薄,但也足够坚硬的胸膛得到自由。
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一头还没打理的短经过这样的蹂躏更是四处乱翘。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就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怀抱,就算对方是自己哥哥也是很吓人的。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