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时冲动下,就像个青春期的小孩子一样跑出来淋雨,还被人现了。
现在心情平复下来,就觉得真的是太丢人了,这才不好意识开口。”
白止说到这里,面露窘色的低下了头。
“哎呀没想到您竟然是位演员!”
浅羽悠真故意略过白止后边觉得尴尬的部分,语气颇为惊喜的对白止说道:“不知道您参加的剧团在哪里演出?我能有这个荣幸观看到您的表演吗?!”
“我可算不上演员,只是个背景板的小角色……
抱歉,虽说舞台剧的表演形式,但是其实是在拍一部影片,需要封闭式的录制,只提供特定范围的现场票。
但也许之后通过审核,会面向大众出售录像带。
到时候如果你还有兴趣,我会给你寄一份的。”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白止只好撤出拖延大法,打消浅羽悠真的一时兴起。
“那我就期待您的作品早日完成了!”
浅羽悠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还是不想直接戳破白止的谎言,但他接下来又问道:“我其实很喜欢看影片,对这方面也挺好奇的。
您能给我讲讲,您参与的这部作品的故事内容吗?
当然,我也知道很多作品在正式售前都需要保密,您简单说说能讲的部分就行。
可以吗?!”
白止看着双手合十,故意装怪卖萌的浅羽悠真,真的想拿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这人的性格是这么跳脱的吗?还是说这是在故意试探他?
但是人家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直接拒绝恐怕更引人遐想。
于是白止搅动脑汁,开始回想自己在原本世界看过的故事,想挑选一个合适的出来。
脑海中一个很普通的寓言小故事忽然浮现了出来。
“……我的这个故事,大概内容是讲【沙粒】如何变成【珍珠】的。
只是与一般故事不同的是,故事的视角不是【珍珠】,也不是孕育珍珠的【河蚌】,而顺着水流漂泊误入蚌壳的【沙粒】。
「他」原本随波逐流,虽然没有明确的方向,但也曾期待过顺着「水流」和同伴们一起飘到岸边,在太阳的照耀下出自己微小但是金灿灿的光亮。
但是意外之下,「他」被「水流」推入到了一处独立的【河蚌】中。
无法将【沙粒】赶出去的【河蚌】选择将其留在体内,进行打磨。
用温暖透明的「血液」一层一层耐心的将其包裹,用柔软的「肉」磨平【沙粒】反抗的棱角。
最终孕育出一颗比小小的【沙粒】珍贵无数倍的【珍珠】。
至于曾经是【沙粒】时想要的那个渺小又平庸的愿望……
又有谁会看到美丽的【珍珠】之后,还会在乎呢?
毕竟变成【珍珠】的【沙粒】,早就回不去了啊……”
讲着故事的人,平静的嗓音中隐藏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小剧场》
浅羽悠真眼中的【那维先生】:慵懒,神秘,危险,包容着幼崽玩闹,被抓疼了也不生气的大猫猫。
就是脾气太好,很担心会被人欺负了啊。
(愁)
白止眼中的浅羽悠真: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对只是帮了个小忙的自己都如此真诚的关怀备至。
不愧是被世界钟爱的【角色】!
(自愧不如)
互相给对方叠上八百层滤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