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眼中纷纷露出美好的憧憬,有那些心中藏不住事的竟然乐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李不疾敲了敲桌子,郑重地交代道:“今天我请来的那位先生是个大才,你们不可以怠慢,无事也不要去惊扰其家眷,免得适得其反,坏了我的大事。”
“是。”
所有人都收起散漫的心思,郑重地回应。
毕景安独自一人在屋中坐了许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里屋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他站起身来,腰已经坐的有些僵直,他一面揉着后腰一面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院中搭建起来十几个窝棚,此时自己地那些家丁护卫们都已经安睡,不知道谁的呼噜声在夜色下此起彼伏。
在远处的街道上有几处火把在照着亮,不时有巡夜的虎山贼走来走去地。
毕景安突然感觉到脸上一凉,他抬起头却看到无数飞舞的雪片,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
下雪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将面前落下的雪花吹得飞舞起来,心中也逐渐地拿定了主意。
太行山的大雪并未笼罩整个北方,此时在辽东的营州,一艘海船猛地靠了岸。
李不争从船上走了下来,只觉得腿脚软,整个人也有些摇摇晃晃地,他在海船上足足待了一个多月,刚站在陆地上还没有适应过来。
他离开郁洲岛之后便乘船前往营州,结果路上遭遇风暴,被吹得偏离了航道数百里远,领航员也被吹下船生死不明,险些就在海上迷航,最后幸亏遇到了一艘去倭国的商船,这才找对了方向驶了回来。
“呼!”
李不争长出一口气,心说以后再也不乘船了,这大海上的风险之大令人毛骨悚然,怪不得大航海时代的死亡率如此之高,真的是让人望洋兴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