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损失数十骑,甚至连阵亡骑士的战马都有暇牵走。
虽然贼军的训练时日尚短、缺少武器盔甲和强弩是一方面,但是这骑兵的战力和机动性真的不容小觑。
很快在乐乡县守军惊讶的眼神中,贼军营里两部井阑再度竖了起来。
“将军,末将再去冲杀一波,定要尽其全功。”
门丰看到那两部高高的井阑,感觉是在明晃晃地嘲笑自己,他愤恨地出列请战。
蔡同鑫摇了摇头,说道:“你等且下去休息,随后我有重任。”
他知道骑兵很难持续作战,更何况大部分的井阑已经烧毁,只剩下两架影响也不是很大。
门丰咬了咬牙,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抱了抱拳,躬身退下。
一连两日,贼营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在加紧组建井阑,同时营地戒备地密不透风,连和大营之间粮草的运转都有不少于三千人护卫。
这一日天晴气爽,一大早敌营就呼喝起来,前部营门大开,先是一队队贼兵列阵在前,随后是两部井阑并两辆木幔车,然后是大股的贼军涌出。
蔡同鑫站在城头上远望,贼军少说得有三四万人,除了部分守卫营地的贼兵,可以称得上倾巢而出。
当然这些只是齐先竹带到前营准备攻城的人,而在天台山下的大营里还有数万人日夜操练,随时准备着增强战斗力。
齐先竹在中军意气风地看着周围的士兵,他现在是志得意满,手上既不缺兵也不缺粮——搜刮了数城的粮食足够大军吃上几个月的了。
美中不足的就是还没有拿下乐乡县,让蔡同鑫这个出尔反尔地家伙伏地认错。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早有准备的一队声音洪亮的贼兵出阵来到城下。
“蔡同鑫听着,我平天大军已至城下,随时可以破城,我家将军念在以前的救命之恩,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按照约定一同起兵造反,你我两家仍是亲善,否则大军践踏,这乐乡县就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