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那点莫名的不豫。
罢了,棋子总有收回的时候。
只是这头北方来的狼,确实需要更耐心地周旋。
而此时,被粗暴塞进汽车后座的沐兮,惊魂未定,脸颊上的滚烫还未褪去。
她蜷缩在角落,像一只受惊的雀鸟,戒备地看着随后坐进来的、浑身散着骇人低气压的张彦钧。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好奇的目光和喧嚣。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两人急促未平的呼吸声,以及沐兮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颤抖。
张彦钧没有立刻动汽车,他只是侧过头,在窗外流转的霓虹灯光映照下,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
那目光,不再是舞池边的冰冷嘲弄,而是翻滚着某种更可怕的、近乎实质的怒火与……某种被挑衅后的、极度危险的占有欲。
“沐兮”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磨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