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致的安静和尴尬，方才的亲密和崩溃如同一场幻梦。
“…对不起”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恢复了少许冷静，“我失态了”
何景看着月光下她苍白的侧脸和红肿的眼睛，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
他低声道：“小姐永远不需要对我说这两个字”
沐兮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和衣襟，转身，步履有些虚浮地走向黑暗。
何景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依旧显得单薄脆弱的背影，久久未动。
怀中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她的重量、她的泪水。
冰冷的江风吹过，却吹不散他心头那团被点燃的、灼热而危险的火焰。
他知道，有些东西，从今夜开始，已经彻底改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