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它能喘气,能喝水,就像人不能总憋着,得顺着性子来。”
马春花带着游客来参观时,特意把人领到分界处的核桃树下。
“大家看,”
她指着两边的玉米,“科学有科学的理,老法子有老法子的道。”
有个戴眼镜的游客掏出笔记本记着:“这叫‘顺应地形的微地形改造’,比机械梯田更省成本。”
爷爷听不懂这些词,只咧着嘴笑,往游客手里塞煮玉米:“尝尝,顺坡长的就是甜。”
秋收那天,县农技站的李工特意跑来测产。
顺坡沟里的玉米亩产比梯田多出一百二十斤,颗粒饱满度也更高。
李工蹲在沟边,用手量着沟深沟宽,突然一拍大腿:“这不就是古代的‘区田法’改良版吗?咱农业史课本里讲过!”
他拉着爷爷的手:“老叔,您这法子得推广,比机械梯田适合咱山区。”
三秒扛着玉米往家走时,夕阳把顺坡的沟线描成了金色。
他想起爷爷常说的话:“地要养,不能愣治。”
原来那些被称作“土办法”
的智慧,早被祖辈们揉进了土地的纹理里,就像这顺坡的沟壑,看着随意,却藏着与自然相处的密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