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内政,在云舒铁腕与怀柔并施的治理下,渐入佳境。
土地得以均分,学堂书声琅琅,工坊机杼不休,漕运贯通南北,一个崭新的秩序在旧时代的废墟上巍然矗立。
然而,端坐于权力之巅的云舒,胸腔内那颗来自现代的灵魂,却始终能听到一种越这个时代的、低沉而磅礴的呼唤——那是海洋的波涛,是通往更广阔世界、承载无限可能与财富的蔚蓝通道。
御书房内,一场关乎帝国未来气运的激烈辩论,正达到白热化。
巨大的大夏疆域图上,广袤的陆地被精细标注,而那片无垠的、代表着未知与风险的蔚蓝色区域,却几乎是一片空白。
以户部老侍郎、几位谨守“重农抑商”
祖训的阁臣为的保守派,面色激动,唾沫横飞,奋力阻止着云舒那看似“离经叛道”
的构想。
“陛下!
三思啊!”
老侍郎须皆颤,几乎要跪地叩,“海禁乃祖制!
片板不得下海,方能杜绝倭患、防盗匪、防奸民勾连外番!
茫茫大海,波涛险恶,且夷狄之辈,狼子野心,贪得无厌!
一旦开关,恐引狼入室,祸乱沿海,动摇国本啊!”
“是啊,陛下!”
另一位大臣附和,“我天朝物产丰盈,无需与外国互通有无。
当固守根本,教化万民,方是正道。
泛舟海上,与商贾逐利,实非圣君所为!”
他们的反对,源于对未知的恐惧,源于千百年来陆地文明的惯性思维,更源于一种文化归属撕裂带来的优越与自闭。
他们将海洋视为屏障、险途,而非通途、宝藏。
云舒静坐龙椅,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听着这些陈词滥调,眼神平静无波,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她看到的,是保守派脑中被“信息过载疲劳”
和“决策瘫痪综合症”
锁死的狭隘视野。
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开拓海洋所带来的短期风险与长期收益的复杂博弈。
版本更新前瞻?是陆地副本(内政)刷腻的顶级玩家(云舒)准备开荒新资料片《大航海时代》,却遭公会保守派长老(守旧臣子)以‘容易掉线(风险)’为由强烈反对!
“诸位爱卿,”
云舒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定力,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尔等可知,为何前朝倭患不断?非因开海,恰因海禁!”
她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划过漫长的海岸线:“海禁一开,走私猖獗,法外之地,自然滋生盗匪。
朝廷若主动主导,建立秩序,放‘船引’(许可证),组建水师护航,则走私可转为合法贸易,盗匪可招安为水手官兵!
此乃化堵为疏之道!”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至于夷狄狼子野心?呵,我大夏兵锋之利,火器之锐,惧他作甚?当以堂堂正正之师,行互利共赢之商!
让四方夷狄,皆需仰我鼻息,求我货物,而非我闭关自守,坐井观天!”
她不再给反对者机会,直接颁布诏书:“朕意已决!
即日起,颁布《开海令》,解除海禁!
于广州、泉州、明州(宁波)设市舶司,主管海外贸易!
鼓励民间造船出海,朝廷给予优惠!
同时,敕令水师扩建,组建‘靖海卫’,巡弋海疆,保商船,剿海盗!”
云舒深知,完全放任民间资本,易生混乱,必须由国家主导,抢占先机。
她动用内帑巨资,并联合绝对忠诚、资本雄厚的“蜂巢”
商会,组建了一支规模空前的“皇家远洋商队”
。
船舶利器:船队核心是由“雷鸣庄”
工匠呕心沥血打造的新型宝船,采用水密隔舱、硬帆与软帆结合技术,配备简易罗盘和牵星板,体型巨大,结构坚固,远这个时代任何国家的商船。
货物精选:船上满载的,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