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昼夜兼程,直扑江南永王府!
永王萧炼的“大军”
还在为粮草和谁当先锋而争吵不休时,赵擎的铁骑已如神兵天降,突破了沿途几道象征性的防线,兵临城下!
那是一个雾气朦胧的清晨。
永王府的护卫还在打盹,就被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惊醒。
他们惊慌失措地爬上墙头,只见晨雾中,无数黑色的骑兵身影如同鬼魅般浮现,盔甲鲜明,刀锋雪亮,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没有劝降,没有叫阵。
赵擎马鞭一指:“破门!
擒拿萧炼!”
数十名手持巨斧的壮士下马,冲向王府大门。
几轮猛劈,包铜朱门轰然洞开!
骑兵如潮水般涌入,见人就喝问:“萧炼何在?”
抵抗者格杀勿论!
永王萧炼正搂着爱妾在暖阁中酣睡,被喊杀声惊醒,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看到满院子的玄甲骑兵,顿时吓得瘫软在地,裤裆一片湿热。
“绑了!”
赵擎厌恶地看了一眼,下令道。
整个战斗,从破门到生擒主犯,不到半个时辰。
永王耗费心血聚集的“大军”
,在真正的百战精锐面前,如同纸糊的玩具,一触即溃。
平叛?是满级大佬回新手村虐菜!
永王殿下,您的造反体验卡已到期!
赵擎严格遵循“胁从不问”
的原则,只将萧炼及其核心幕僚锁拿,对于被裹挟的士卒和王府仆役,训诫一番后便就地遣散。
同时,他迅张贴安民告示,宣布只惩恶,不扰地方,江南一切政务照旧,新税法继续推行。
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
不是震动于叛乱本身,而是震动于平叛的度和效率!
从永王竖起反旗到被生擒,前后不过旬日!
消息灵通的人甚至知道,大军奔袭的路程,比叛乱持续的时间还长!
萧绝的惊惧与窃喜:他先是后怕,若永王成功,他这个“伪摄政”
必然当其冲。
但更多的是惊惧于谢景行军队的恐怖战力和平叛的果决。
同时,他心底又有一丝隐秘的窃喜——永王这个蠢货替他试探了水深,结果证明,任何武力挑战都是自取灭亡。
他的野心,不得不暂时更深地隐藏起来。
保守势力的噤声:那些暗中支持永王或抱有类似想法的地方宗室、旧臣,瞬间偃旗息鼓。
他们彻底明白,在新政权绝对的情报和军事优势面前,任何轻举妄动都是找死。
牝鸡司晨?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这套说辞苍白得可笑。
军民士商的归心:对于军队、新兴官僚和工商阶层而言,这场迅的平叛,如同一剂强心针。
它证明了他们选择的正确性——这个新政权,不仅能给百姓带来实惠,更有能力粉碎一切反抗,维护国家的稳定和统一。
民心士气,为之一振。
澄心堂内,云舒接到赵擎的捷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继续批阅关于兴修水利的奏章。
对她而言,永王之乱,不过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苍蝇,挥手拍死即可,甚至不值得多费心神。
她更关注的,是借此机会,进一步整肃地方,将新政更深入地推行下去。
永王萧炼被押解进京,投入天牢,等待他的将是公开审判和严厉的制裁。
他的覆灭,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所有蠢蠢欲动的野心之火。
天下似乎真的太平了。
但所有人都清楚,这太平,是建立在何等森严的铁腕之上。
水面的涟漪暂时平息,而水底的暗流,在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撞击后,只会变得更加隐秘,更加耐心。
云舒合上奏章,望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嘴角勾起一丝冷嘲。
“外部的虫子拍死了。”
“接下来…”
“该清理一下罐子里的蛀虫了。”
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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