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精力都用在其他地方,从来没细想过这些儿女情长方面,可如今看来,光他想通不行的,得让戈唱明白!
此时俩人只隔着张桌子,却忽然觉得好像隔着万水千山,高世君知道是自己的错,可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相信自己的心,觉得既懊恼,又难过,想说点什么,可被打击多了又无从说起。
好一会常苏来禀报,说是二位先生正在用餐,然后就下去了,戈唱便直接站起身,转身要往外面走去,高世君一见着了急,脱口便道:
“你去哪里?”
戈唱最讨厌就是他对自己的掌控欲,是以停住脚却不回身,只侧着头不假辞色道:
“我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照实说,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们同归于尽,要么你别来打扰我的生活,我现在过的很好,特别好。”
说着一顿后,又颇为阴鸷的补充了一句,
“只要看不到你,我到哪里都过的很好!”
然后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戈唱出门常苏正守在外面,冲她谄媚的笑笑,戈唱也笑着点点头,问清用餐的地方便过去了。
高世君来后,刘宽就特意找来最好的出厨子,所以何光二人吃的还挺喜欢,当然还没有郭氏的手艺好,见戈唱来也不惊讶,到时候陶墨问了句:
“怎么样,什么时候走?”
戈唱拿起一个春卷咬了口:
“你们吃完就走啊,我带了马车来。”
何光陶墨对视一眼,陶墨问的是戈唱什么时候跟高世君回临安,可显然戈唱回答的是他们马上就回坞溪,看样子俩人是没谈好了。
而就在戈唱走后,高世君独自立在厅中呆愣半响,之前她提到老县主和王爷,他还只当她是余怒未消,可刚才她的语气、她的神态,并不是一时情绪化说点气话而已。
她是真心的,真心的憎恶,真心的不想再看到他。
高世君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心头不由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惧怕,对失去珍贵东西的恐慌,对以为唾手可得实际却完全失控的惊诧。
戈唱走时只是虚虚的关上门,常苏等了一会不见他出来,又听不到任何动静,门口一看,自家爷正石人儿似的站在里面,怔愣愣的不发一语。
他也不敢打扰,只好站在一旁,结果好半天但见高世君的眉头是越来越紧,脸上是越来越悲痛的样子,他怕出什么问题,只好出声道:
“王爷,王爷?”
高世君回过神,见是常苏便收回目光,缓缓坐到凳子上。
毕竟是随身的侍从,什么拉屎放屁都要伺候的,所以没那么戒备……而作为施令者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作为掌权者他已习惯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而戈唱对他的意义正是在此,无论什么,她都能陪着他。
日头上了一个层次,有阳光从窗户门户洒进来,常苏道:
“王爷,用早膳吗?”
高世君却答非所问道:
“常苏,你觉得我很讨厌吗?”
常苏虽然刚才没听到内里什么具体动静,但想想也知道跟戈唱有关,而且看高世君此刻失魂落魄的模样,晓得他是被打击了,当年他喜欢秋丰被拒后也这样,遂安慰道:
“王爷,是不是夫人还在生气呐?”
高世君颓丧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应该是,但……”
他说不出口是表白求爱被拒绝,而且拒绝的很彻底,简直就是宁死不屈啊,常苏见他欲言又止,想了想便道:
“其实啊,女人就要哄,气性再大,哄一次不成就哄两次,哄两次不行就哄三次,我看我姐夫就这么对我姐的,说是叫那个什么金啊石头啊什么的!”
高世君无奈的瞅向他:
“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常苏一拍自己脑门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