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嫩如花蕊的身体上努力耕耘,从声音听来她似乎真的沉浸其中,可汪骊仰看着殿顶的脸却显出一种茫然,脑海里浮现的也是在报恩寺的那夜,四十多岁的男人,跟二十岁的男人,差别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男人喜欢年轻女子美好的身体,其实女子何尝不是?区别只在于这是男权社会,男子制定的伦理道德让他们的行为变得冠冕堂皇,但女子却受困于三从四德,然而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有天知道了。
三日后高世君向皇帝呈报,其实他知道皇帝也派暗卫去了,是以如实禀报,皇帝对他这方面还是满意的,可惜人太能干也是麻烦,是以便道:
“那着左、前两军带一万人,即可出发!”
这又不是什么紧急战事,都快过年却让兵士离家,谁也不会有打仗的心思。
高世君却不发一语的领命下去了,暗忖看来汪骊也不过如此。
回去后宣布皇帝的命令,当晚给宁虎秦朝摆送行酒,借着酒劲抱怨报国无门、皇帝不信任还不如没有这亲王名号什么的,又说二人辛苦了,皇帝正在盛怒时他也不好违令。
秦超宁虎次日便领兵上路,等他们到达时,魏立却跟凭空消失一般,等了好多日也不见踪影,二人对当地情况不熟悉,问知府和驻军将士,说是躲到东南的大山里了。
眼看年节在即,兵士想回家的心情迫切,只好班师回朝,可刚到半路又传来各种风声鹤唳的消息,俩人只好又回去,可一到本地又没了动静,兵士们怨声载道,二人无法只好回京了。
这次不管半路传来什么消息还是坚定的回去,皇帝自然很生气,罚二人降为副都督。
君王闹了大笑话,然而东南边的叛军还在嚣张的挑衅,你理会根本浪费兵力,不理他又闹得不停,皇帝觉得很无力,躺在爱妃的怀里只听汪骊道:
“干脆让大都督过去,不是说他从前在临安办过临安候吗?也许他熟悉地形能摸到门道呢?”
皇帝不置可否,这时已经腊月二十六了,虽然听着消息杂乱但似乎也不是特别危险,是以便没有立即作出定夺,想看看情况再说。
再说高世君那边,因为无功而返带兵的都督还被降职,士兵们奔波劳碌一场更是没有任何奖赏,他便自己拿出一笔钱发放下去作为补偿,这下在军里更是声望非凡。
年节里各种应酬往来不绝,而戈唱那边就简单了,因为正月里不会有人随意看病,便只每日留守一人值班,剩下的有家放假回家,每家在药堂的帮忙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