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令皇后禁足三个月,也不准任何人去看她。
这下宫里宫外又的炸了锅,如果之前只是小小的敲打,那这次无异于小小的惩罚,而最紧张的莫过于柳家了。
但现在又不见不到皇后,摸不准宫里的情况,心里着急也没办法,偷偷见过大皇子,他也十分着急,因为求见皇帝遭拒了。
皇帝像变了个人,或者说老房子着了火,在汪骊进宫这么久后,忽然开始宠爱起她来,除了上朝批奏折几乎都待在贵妃宫殿里陪着。
很快,汪骊的叔叔汪刚被提拔成兵部左侍郎,一时汪家门庭若市,大伙儿都觉得,柳家要失势了。
柳木一着急便偷偷叫来了高世君,想试探他的想法,怕他中途反水,没想到高世君直接问道:
“那个皇嗣,是皇后弄的吧?”
柳木一顿,这事他没问过,但想来也是皇后的杰作,是以哑口无言,高世君悠哉悠哉的端起茶盏,:
“谋害子嗣可是炒家灭族的大罪,可圣上气急也不过是下诏叱责,皇后肆意报复,圣上也只是禁足,然后提拔贵妃的叔叔以安慰,请问,这些对大皇子的地位有影响吗?”
柳木恍然大悟,想想自己也是老江湖,真是所谓关心则乱,皇后留下如此大把柄皇帝也不过如此,看来还是不想真做什么的,只是敲打敲打。
当下笑道:
“贤婿一言醍醐灌顶,真是后生可畏啊!”
高世君姿态优雅的放下茶盏,对他“贤婿”二字并不排斥,反而迎合道:
“岳父大人过奖了,您只是身在此山中而已,不过,恕小辈我逾矩,皇后禁足时间内,最好莫要轻举妄动,也劝劝皇后,为了大皇子也得忍忍,其他的,等继位后还不是凭尔呼风唤雨吗?”
柳木笑着捋捋胡须:
“贤婿所言有理、所言有理啊!”
高世君这才施施然站起身,抱拳道:
“大都督府有皇帝的眼线,我不便久留,以后若有事可让下人以王府名义传信,莫要随意登门。”
说着还拿了一块王府副总管的腰牌过去,柳木连连称是,接过去后便送他后门离开了。
而出了柳家后,高世君并没有回大都督府衙,也没有回王府,而是去了南庄。
皇帝几乎在叱责皇后之后,就给他传了查清走私事宜,尤其是查清走私跟柳家具体关系的证据。
高世君明白目的终于达到了,这里面汪骊在无意中配合了一把,简直是天衣无缝,所以刚刚他才极力安抚柳家,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事实上,就是想让他们坐以待毙。
南庄现在几乎成了皇帝死士、暗卫的培训地,这是皇帝知道的,是以将任务布置下去,他便就地歇息,到第二日才回大都督府衙去了。
他那里算是顺风顺水,戈唱也继续着平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