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否则圣上早就办他了,至于夏家,一直使用的是不记名银票,跟严家的交易又全是口头约定,所以我才不担心,不过这次回去我还是会江南这边的票号交出去,不然太可疑了。”
戈唱不由侧目道:
“他们没留下任何把柄,那你岂不是一半靠猜一半靠诈的?”
高世君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这叫运筹帷幄之中,不过也有运气成分,怪就怪严塘太不争气了……”
戈唱赞同道:
“是啊,将来我若有儿子,定要严格教育。”
高世君微微一笑,两眼冒光:
“那我们生一个吧~”
戈唱一怔,赶紧岔开话题:
“那我们怎么还不离开?”
高世君顺着她道:
“我收了严仓的庄子,总的托个人照看一二。”
“谁?”
“孙同。”
“他?”
高世君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
“他是清流出身比较容易拉拢,不出几日圣旨估计就能下来,到时宴请他一回。”
戈唱却担心道:
“万一他告诉魏骏了……”
“孙同这种出身性子,巴不得多个靠山,即使他卖了我,魏骏自己贪了那么多,还敢多嘴不成。”
高世君将她抱回床边坐下,戈唱不由摸着肚子道:
“哎呀,吃的太饱了,还是扶我站起来消消食吧?”
高世君却坐到旁边帮着揉起她的肚子:
“走什么走,才刚断了腿。”
戈唱的手被他覆盖住,顿时感觉无比温暖,干脆抽出自己的手,让他直接帮着暖肚子:
“只要骨头不移位,多动动好的快。”
“就你歪理多,”
高世君轻轻揉着,慢慢由揉改为捏,顺势将她推倒,
“再睡会吧,马上就天亮了。”
“我都睡一觉了,又刚吃过,哪里就能立马睡着~”
“那也是,”
高世君说着忽然将她抱到身上,戈唱差点惊叫起来,幸好被他一把捂住,接着帐幔放下并轻微的晃动起来……好半天后只听里面还是传来了一声惊呼,随即是低低的埋怨:
“你怎么……没在外面……”
“这种事怎么可能每次都准……”
“哎呀,那怎么办,万一有了就坏了!”
高世君气的在她最丰腴的部位轻轻拍了一下:
“说什么混账话,有了我的孩子难道不是好事!”
戈唱不说话了。
因为实在没法解释自己的顾虑,这跟拼尽性命救他既不同、也不矛盾,她可以为他牺牲一切,但若有孩子,她总得为这个因自己来到世上的生命负责。
高世君见她默不作声背对着自己,不由环住她道:
“怎么,打疼了?”
戈唱闷闷的:
“没有……”
“那干嘛又生气?”
“没有,是郁闷……”
高世君叹口气:
“以后我会注意的,行了吧?”
戈唱偷偷一笑,随即翻身跟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
“就知道你最好了……”
高世君忍不住又拍了她一下,他现在有种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拿捏不住她了,反过来,她对他倒是越来越游刃有余了。
次日俩人搬去了一楼,在船上待了几日,期间圣旨到达后高世君下去处理了半日,果然圣人对于案犯畏罪自杀并未追究,却着高世君、魏立一同查抄严府。
经过核算、变卖,总共筹得一千多万两白银,由魏立亲自带兵押送,即日启程。
他一走,高世君当晚便在收拾一新的货船上宴请了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