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句去做。”
俩人点头称是,问道:
“这孩子有名字吗?”
戈唱张口想说“再生”,还好及时收住,沉吟道:
“暂时就叫宝宝吧。”
二人看她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便离开了。
戈唱睡了一觉方缓过来一些,吃晚饭时大家见她面色沉沉,也不说孩子来历,虽然面面相觑但并未问出来,戈唱不悦道:
“有什么就说出来,现在四世里的都算是自己人,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菱花自认跟她最是亲密,便道:
“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
“我做事自有我做事的原因,能说则说,不能说也有不能说的道理,与其好奇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多花心思好好学习、多想想能为别人、能为四世做什么!”
戈唱声音不大但明显不善,众人很少看她如此发火,全被吓得屏息凝气,连陶墨都为之一愣,七叶圆场道:
“赶紧吃饭吧,都凉了。”
大伙儿赶紧闷头吃起来,结果菱花被呛那么一下觉得很是委屈,不由默默落下泪来,往常这样戈唱都要哄一哄,今次特别的心烦气躁,筷子“啪”的一放便走了。
这下菱花更伤心了,长怀赶紧安慰,九歌向来直接:
“姐姐是个爽利的性子,想来不耐烦看着哭哭啼啼的~”
长诗只得道:
“别哭了,她肯定是最近累着了,你跟她原来最亲近,更不要多心。”
晚膳结束后七叶端着饭菜去了戈唱厢房,敲开门见她在画图,拿起来看了眼,赫然是腹腔内脏组织,但他是没看过解剖图的,当下不由问:
“这是什么?”
戈唱坐下来扒着米饭,瞥了一眼道:
“人体的各种脏器位置图,”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以前那位教我学药的方士跟我说的,我最近偶然想起来,就画了出来,这个跟以后的针灸穴位图可以配合使用。”
七叶放下纸张,走到她跟前坐下,温声道:
“今日你怎么了,平日里大事小事担待的不少,对人也很和气体贴,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戈唱抬眼瞧了他一眼,刚才回来时她好怀念师父,现在忽然觉得,或许对七叶可以坦白一些,想到这遂道:
“师兄,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七叶笑了:
“好不好都是相对的,人无完人。”
戈唱顿了顿,忽而道:
“师兄,我跟王爷在一起了。”
七叶一愣,断没料到刚还在哄她开心,怎么话头一转变成这个,而且……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抬姨娘了?”
戈唱平静道:
“没有,但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
七叶噌的站起身,白净的脸倏地胀的通红:
“不是说之前是障眼法吗?”
戈唱依旧坐着:
“是,可从徽州回来后,就是真的了。”
七叶一时无言以对,面色变幻一番霍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