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朋友、对家人还算是尽心尽力,顶讨厌言而无信、偷奸耍滑、无情无义的,若是将来反悔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长诗依旧跪着道:
“姐姐的为人我最是清楚,我们姐弟的为人,姐姐应该也知道,您放心,从此我们就把您当成我们的长姐,把戈化当成我的弟弟的,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无二话的。”
戈唱被她说笑了:
“那我若是让你们杀人,你们也去吗?”
长诗也跟着笑了:
“姐姐不会的,姐姐是个好人。”
好人?
戈唱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而后脸色温和的将她扶起来,让她最近无需管四世的事,只管照顾长怀便是。
另一边叫来海棠、八言、九句,让俩小子最近帮海棠做好药堂的杂务,尤其八言九句以前特别受过夏娘子的提拔,做个饭菜手到擒来,厨房的事便主要交给他们了。
四世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后,日子又开始循规蹈矩起来,戈唱现在的任务主要有两个。
一是赶紧提高自己的医术,从决定自强自立的两自方针后她的干劲更大了,规定每日要背两个方歌,还要七叶来检查,好顺便把方子里的疑问都请教清楚。
二是回忆针灸穴位。
那天让陶墨感受一下后,他直说感受不深,于是戈唱给他试了试拔罐,他肩周不好,用过以后颇为受用,某次来了个急性腰扭伤的,戈唱用艾灸后轻轻按摩了会,效果也很显著。
于是归纳穴位被提上日程,不过这也不是一天良田的事,倒是避孕的事情更紧急,因为她有些想念高世君了。
可一时半会实在没主意,最后下了决定,还是先用体外这个办法好了,外加安全期,不过这个还得那位爷配合了。
某次出诊经过酒舍,市值晌午估摸那位爷不在,但还是情不自禁进去,装着打酒的样子,没想到高木在,看来他也在这,遂进后罩房去了。
高世君还是在东厢房,这次没看账簿,而是摆开好几块布料正在翻来覆去的看,见她进来,又穿着药堂的衣裳,一不知从哪里回来灰头土脸的,不由笑道:
“这是出诊?”
戈唱放下药箱,几乎是蹦着跳了过去:
“是个住在郊外的大爷,走不动道我就过去了,”
这时高世君正好站起来,她便干脆跳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箍住他的腰,
“想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