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唱用力想推开他,然而根本是螳臂当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到身下,趁他停下手上动作的功夫忙道:
“世子、世子!我有话要……”
说字未出口便又被高世君吞了下去,那边肚兜已然被拉扯掉,霎时只剩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肌理细腻骨肉匀,犀箸狂喜频频下……
高世君终于退开点距离,戈唱迫使自己想想汪骊,遂恢复点理智,喘息着道:
“世子别这样,我……”
“你疼不疼?”
“啊?”
“我给揉揉……”
高世君压抑着声音,一手脱去自己衣裳,一手摸到她的膝盖处,轻轻的揉捏起来,那边还附到她的耳边,
“在船上时,我就想给你揉一揉了……”
他的手心里像是有把火,唯剩的那点清醒就被这火焰给灼烧殆尽了,随着高世君从下到上、越来越动情的轻揉慢捻慢慢四散而去,不敢高声暗皱眉,如乘波浪风飘摇,春淋恩泽娇无力。
一夜春眠不觉晓,梦里怎知身是客,等戈唱醒来旁边早空无一人,因为窗子对着南边,所以阳光没有闯进来。
戈唱只觉浑身酸痛极了,昨晚折腾一宿,让她十分怀疑是上晚睡的太多导致没睡意了,还好在小院子里,也无人打搅,不然到后来那么大动静,实在太丢人了。
撑着身子爬起来,身子酸痛,某个隐私部位更是难受的要命,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是到大院子去了吗?还是离开了?
戈唱看看身上的青紫痕迹,心里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跟喜欢的人肌肤之亲本没什么,可她根本不想在这种时机下,而且,又是一个注定不能给她所想的人……
她宁愿离的远一些。
可木已成舟她也不会要死要活的,日子还是要好好的过,于是捡起散落的衣裳一一穿戴好,昨日来时穿的是他给准备的褙子,对襟的款式导致有些地方遮不住,还好找到他几块帕子,便当围巾戴起来。
房间有门,她有些艰难的关好,这才用水斧里剩下的热水洗漱一番,因为某些部位看不到,她只能完全凭感觉,反正就是火辣辣的疼,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外伤……
等感觉好一会,起码走路不会太别扭时才出去,小院子里果然空无一人,走到大院子,昨日的马车早不见了。
戈唱心里莫名的沉了一下,有些委屈又有些恼怒,不远处有一群年轻人在练武,穿的是护卫衣裳,监督的是昨日跟刘宽一起来搀扶高世君的人。
戈唱走过去,对方看到后便迎了上来,客气道:
“在下张立,戈姑娘可要用早饭?”
戈唱牵强一笑:
“烦扰了张教头,呃……这里只剩你们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高世君,对方显然也领会到了,遂道:
“世子今日去宫里授印,一早便离开了。”
授印?
是册封亲王的意思吗?
可是,为什么他从未提起?
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难怪他要在昨日将礼物送去给汪骊,因为今日是授印啊。
而且选那样的礼物,虽有私相授受之嫌,但分明是一种暗示的承诺,代表说他获得了自主权,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对象,能够去提亲了。
另一方面,他应该还希望她能跟自己一起高兴、一起庆贺,这就好比,她看到他难过会感同身受一般。
人总是会天性使然的想要对心爱之人亲近,保护对方、将最好的一切分享给对方、分担对方的愁苦——只可惜,她的对方是他,但他的对方是别人。
戈唱只觉心里堵的厉害,旁边张立见她脸色忽然沉郁下来,不由问: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大夫来?”
“我就是大夫,”
戈唱连勉强的笑也装不出来了,转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