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成药很多,就着暖水斧里的一点热水喂点止痛安神的给他吃下去,然后开始清理伤口,高世君似昏非昏,还不忘问道:
“赶快开船。”
高世君虚弱的喘息着,戈唱立马答了句“好”,将他扶到**躺好准备清理血迹和伤口,他见了又挣扎着道:
“赶快去!”
戈唱见了立即跑出去,刚好海棠来送药,她一把接过餐盘道:
“快去叫赶紧开船!说完再来门外等着。”
海棠一愣便往船舱跑去了。
戈唱复又回来,见高世君十分虚弱却又强撑精神的样子,便温声道:
“我都交待下去了,想睡就睡吧,没事了,是小伤,我很快就弄好了。”
高世君难得听话的闭上眼睛,嘴巴一张一合,戈唱凑的近了才听到说的是:
“别露口风……”
她忙答应句“是”他才安心的昏睡过去。
戈唱开始准备缝合东西,幸好带的是最大的药箱,里面什么都有,又点了一盏烛灯过来,先化了点麻药水过来,撒到伤口上,然后洗好手消好毒,开始缝合。
戈唱缝合的手法还是当年在妇产科学的,因为被骂的狠了,所以回家倒也苦练过,没事就拍拍手术室护士长的马屁,拿点过期的缝合绳练打结。
后来手法自然生疏到有点遗忘了,到药事堂经过侧妃那次之后,专门跟何光研究起来,当然又恢复了练习,将一应器具、药物通过各种途径备齐后,也借着做义诊、或者类似病情做了很多改善。
这时代最大问题就是很难控制无菌,所以戈唱包括何光追求的是速度、准确而非美观,且因为材料工艺的关系,没有可被人体吸收的缝合线,所以内里肌肉、脂肪无法动,只能缝外面表皮。
此次伤口太长,又没有旁人协助,唯一算好事的就是高世君昏了过去,这让她的缝合比较顺利。
半盏茶功夫弄好后,戈唱拿创伤药给他撒上,而后用敷料包扎好——看着高世君呗无血色的脸,不管如何,七叶的药还是靠谱的。
松口气,洗好手出了门,外面海棠正候着,后面还跟着小四,戈唱命小四把门,将海棠让进来又把门关严了。
到内室屏风外才道:
“我跟你说实话,世子昨夜贪玩,跑出去喝花酒,结果跟当地的恶霸打架,被伤到了,你接下来就留在旁边忙我,这事丝毫不能传出去,否则我们就死定了。”
海棠被唬一跳:
“这、这,伤到哪里了?要不要找大夫啊?”
戈唱抓住她的手:
“我是大夫你忘啦,受了点小刀伤,没事的,不过不能露口风出去,连小四都不能,表小姐那里尤其要注意,明白吗?”
海棠连连点头,戈唱这才吩咐道:
“出去叫婆子来收浴汤,之后我就不出去了,定时三餐都由你送过来,伤风药你也照煎,另外每过一刻钟你就来房外转悠一圈,如果有事也能随时吩咐你,还要盯紧表小姐,她若想来看,你尽量能打发就打发,对了,给你的钱别小气,该打点p; 海棠连连点头,出去时还顺便将剩下的早膳都收走了。
现在高世君回来,戈唱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地,可后续的问题似乎更多,看他双目紧闭,便搭了会脉,确认只是气血有些亏损,总算又踏实点。
接下来是处理杂物,洗伤口的血水不能随意乱倒,好在旁边有几盆盆栽,她给全灌了进去,而后将脱下来的血衣、包括似乎被刀绞烂的斗篷都塞进了床底。
不一会海棠领婆子前来,盯着她们将浴盆抬出去,戈唱这次直接赏了银子下去,到门外当婆子面对海棠道:
“我这两日身上也不爽利,记得了好几个热水斧,麻烦都装满热水送过来,另外以后一日三顿都熬些稀饭,只要枸杞参萝卜类的都可,至于给世子的也清淡些,毕竟现在春天了,伤风不宜荤油的太多,鱼虾蟹类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