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过去,但记得要报给我,知道吗?”
张大连连点头,戈唱又叮嘱道,
“可千万要嘴严,知道吗?”
张大赶紧保证,这时车驶出东门,戈唱让他等到大榕树下,然后走到了李达屋舍前,孙氏自然是热情招待,戈唱客套两句便将药给她了,而后允诺了过两日再来,若不行还可以再换方子。
对这种服务孙氏当然欢喜,戈唱便趁机说了府里不宜宣扬,毕竟是假公济私,让她一定低调,孙氏对于能占便宜恨不得一声不吭都是她的,所以忙不迭的答应了。
俩人又聊了一些春妮订亲的事情,原来这姑娘已经入了奴籍,未婚夫是夏主事介绍的,正在其他庄子上做事。
看看到了正午,孙氏留她用饭,戈唱推辞要回去复明便走了,出了门倒是犹豫要不要去探探梨香她们,又怕惹眼便坐着张大的马车离开了。
路上刚好经过交午胡同,干脆下车让张大走了,随后买了些酒肉去到四世药堂,陶墨正在转来转去的抓药,戈唱看还有两个病人已经开好了方子,此时在等药,便放下东西道:
“师叔,我来帮你吧?”
陶墨这才发现了她:
“哎呀,小师侄,你也不知道药放在哪里,还是我来吧……”
戈唱点点头,为数不多的几个凳子全部被病人坐着,于是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等着,还好虽然乱但陶墨自己熟悉,不一会就把事情料理妥当了。
等送走病人,戈唱才恭敬道:
“我看时至正午,估计您未吃饭,正好当值回来,就来看看您……”
陶墨已经去看那些纸包里面的牛肉,又打开酒袋闻了闻,随即便笑哈哈道:
“看来我师兄平日没少享受徒弟孝敬啊,不错、不错,小师侄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爽约的~”
戈唱笑道:
“师叔您误会了,以前是不知道师叔您,现在知道了,理当和师父一道孝敬,恰好我也正出来当值。时间又刚好在正午……”
陶墨一听乐开了怀:
“不错,师兄别的优点没有,收徒弟的眼光倒不错,那你去拿些碗筷,咱们一起吃吧。”
戈唱乖巧的按照他的指示去了内室,里面更是乱的一塌,好不容易找到碗筷都跟没洗干净似的,陶墨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笑嘻嘻道:
“别急、别急,我去洗洗啊~”
戈唱忙道:
“哪儿能让您去,我去吧,在哪里有水?”
陶墨也不客套,一指药柜后面,戈唱绕过去才发现有个后面,打开来原来是个小院,也不大,中间有方水井,四周的墙壁上刷着白底竟然画着一些东西,戈唱边洗碗筷边看,很多地方被雨雪洗刷掉了,剩下的可以隐隐看到是一些狂草书法、水墨画的痕迹。
戈唱有些奇怪,洗好后回了屋子,也没有关后门,陶墨浑不在意,拿着碗开始吃喝,戈唱便问起院墙上是啥,陶墨连喝了好几杯,才出神道:
“有时候夜里想起眉姐画的……”
戈唱来了精神,八卦道:
“师叔,眉姐到底是谁啊?”
陶墨好酒,因贫不可多得,是以酒量要比何光差,连着空腹灌酒已然有些晕陶陶的:
“就、就是眉姐啊……师兄那时进府给县主治病……经常给师兄做好吃的,做衣服,看我小,也都会顺便给我做,眉姐真是好人……可惜……”
戈唱心理一惊,眉姐竟然是府里的人?难怪何光这样的脾气竟然能在府里忍耐下去,可为什么没有跟眉姐一起呢?眉姐又是谁?可惜?可惜甚么?
刚想问清楚,未料陶墨脑袋一歪竟然倒了下去,戈唱吓一跳赶紧上去查看,原来是醉了,还打着小鼾呢~
戈唱叹口气,将睡榻移过来,也得亏她平日吃的够多力气不小,好不容易将陶墨搬上去,又从内室寻来被子给他盖上,而后大门一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