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没再流鼻血了。
回到膳房两个女孩儿都啧啧称赞,尤其茉儿眼红的紧,但戈唱却以县主赏赐不宜送人没给她们,其实她知道王妃的事儿必然是茉儿传的,于是当她面拿出昨日银杏给的一副发夹款金花嵌珍珠对簪掩鬓给了海棠,理由是她以前在园子老替自己梳头答应过要酬谢的,也借此告知茉儿,对自己人她会很大方的。
海棠自是感谢,茉儿却不由咬起了嘴唇。
晚膳后何光出诊还未回来,戈唱想来想去便趁还没锁门前包好两副药去了外院,
夏主事今次也在家,她放下东西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精神,直言不讳道出自己在两个主子面前的发言,也不知会带来什么。
对面夫妻相视一眼,夏主事才道:
“你也是好意维护,至于主子的心思,谁人都难料,你也不必担心,我们跟随县主多年,料想也不至于有什么。”
戈唱怎么不知道夏主事能管理王府的庄子,那是何等的信赖,说到底她这次过来也有一半是基于这层关系,毕竟她便宜爹娘还在庄子上,再便宜也是爹娘不是,万一有事影响这好不容易处下来的关系就损失太大了,万一无事便是一份人情,于是诺诺称是告辞了。
第二日从外出诊,特意拒了午饭回去,半道上下车走进酒舍,看马车未来也不能干等啊,于是要了点果酒和花生米,坐内里等候多时,那辆熟悉的马车才到了。
戈唱一直在注意有没有人跟在后面,却没看到什么,但见马车到后照例迅速蹿了上去,高木也配合良好的驱动起来。
上次有高世君挡着才免于被撞,这次那位爷早有准备,闪的比闪电还快,于是戈唱顺利跟后面的柜子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捂着脑门,透过指缝看到高世君隐隐的戏虐表情,顿觉淡淡的忧桑萦绕头顶,声音略带无力道:
“世子~”
高世君带着笑意道:
“怎么?”
戈唱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这是**裸的报复,想来想去应该还是戳包他有**倾向的事,于是只好忍辱负重道:
“没什么~”
高世君却不准备放过她:
“戈大夫看来心情不错,昨日讨到不好处了吧?”
戈唱“嘿嘿”一笑:
“没多少、没多少~”
高世君讥诮道:
“别谦虚,咱们戈大夫现在可是屎壳郎变知了,一步登天,爷我现在想见都难的很,今日既然得了好,可别忘了在下高某,对了,咱高木为您的事儿跑断了腿,戈大夫也不表示表示吗?”
我去,要不要这么粗俗啊亲,好歹你顶着清新脱俗贵公子的头衔啊,为了打击她连屎壳郎都出来了,还要不要给广大妹纸们留有幻想的空间啊喂~!
戈唱摸摸怀里的荷包,万箭穿心的道:
“应该、应该,世子教诲的是……”
戈唱这么痛快的认栽,是因为以为世子也就是口头花花,结果他立马对外面喊道:
“找个酒楼打包些酒菜,戈大夫要给你打牙祭了~”
不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高世君看着她道:
“请吧~”
戈唱生无可恋的掏出荷包,为了要假装买酒所以特地带了二十两银子,摸摸索索正准备打开袋子掏银子,结果被高世君一把抢过去往车帘外丢了出去。
戈唱这回是真的哭了,虽然现在常有打赏,可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且她骨子里还是个抠抠索索的守财奴个性,总觉得有小钱钱才有安全感,高世君顿觉舒坦多了,得知自己伟岸形象被歪曲后的阴霾一扫而空,见她模样还故意问道:
“你哭什么?”
戈唱瘪瘪嘴:
“回世子爷,没什么,就是发现自己长的像洋葱,所以走着走着就哭了~”
高世君对她的无厘头挑高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