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的谢礼无关,你若这么说倒使我太过汗颜了,”
说着苦笑起来,
“戈唱妹妹,我知确实为难你了,其实不瞒你说,若不是今日假借领取香薷饮,我都不敢来找你,自那次后牡园被盯的很紧,而世子……被软禁了,刚才你也听见了,最近ahi病了,王妃十分着急,王爷也不再来,王妃几番派人去求见不得,我只想托你给苏中带句话……”
顿了顿又低声道,
“你若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
世子被软禁?
这个倒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翅膀还没硬就敢反抗,县主必然要给点苦头教训一番,但应该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可想不到竟然病了,想来也是吃足了苦头……
戈唱胡思乱想可也不敢表露,话已然说道这份上了,再看银杏,眼巴巴看过来,好像自己是唯一的救赎,要说戈唱最大的毛病就是吃硬更吃软,被人一求便觉不忍,如果她此时颐指气使大不了撕破脸,可……
于是微微叹息道:
“说吧。”
银杏露出感激的表情,道:
“只托你跟苏中说一句,求他找机会提醒王爷,世子可想着他这个父王呢……”
为何偏偏带话给苏中而不是直接给王爷呢?
药事堂的人要见王爷并不是很难,但之前银杏说过王妃求见王爷不得,那就是想通过苏中讲情了~
苏中是内侍没错,凭他的聪慧想影响王爷也许并不是没办法,但若不是贴己也不敢随意传话的,难道银杏和苏中有什么私交吗?还是说苏中是王妃的人,至少得过王妃的恩惠?
想到这戈唱只得郑重道:
“若王爷再宣药事堂,我必然传达。”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银杏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千言万语只在一个信任的眼神中,随后便离去了。
戈唱慢吞吞走进大堂,何光睇他一眼,笑嘻嘻道:
“怎的,又临危受命啦?”
戈唱闷闷不乐的,深深叹口气,其实银杏一走她就有些后悔了,只能说江山易改本性好难改,她这种冲动式英雄主义什么时候不坑死自己是不带完的啊喂~!
这时七叶去领饭了,戈唱想了想便道:
“那个,世子真的病很重吗?”
何光捻了捻胡子——过了个把月终于长出来了,沉吟半响才道:
“可重可不重。”
戈唱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领悟七叶便回来了,三人吃完午膳何光回屋午睡去了,七叶正在捣药,看她脸色不好,便关切道:
“怎么了?”
戈唱一脸苦相:
“唉,我都躲到这里来了,又捞一破差使……”
七叶纳闷道:
“什么差使?”
戈唱张了张嘴,想想还是欲言又止了,七叶看看她的样子,思量许久才道:
“不会是银杏吧?你干嘛非得招惹她们,还拿人东西,不知道拿人手短吗?!”
戈唱不爽了:
“就算我不拿你以为她就不会找我了吗?”
七叶淡然道:
“起码你可以拒绝~”
戈唱翻了个白眼:
“我当时也可以把东西退掉拒绝啊!”
七叶瞥她一眼:
“那干嘛不退?我见你有好裙子也没穿啊,就稀罕她两件衣裳了?”
戈唱耷拉着脑袋:
“我本来就没贪图那两件裙子,可她眼巴巴看着我,说的又那么可怜,好像我不帮这个小忙他就死定了似的……”
七叶奇道:
“谁死定了?”
戈唱一愣,谁死了?不就是那位爷嘛……看看专心致志的七叶,忽觉不好开口,便做其他的去了。
不过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