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故意拨弄了一下,疼的戈唱龇牙咧嘴,旁边七叶不由翻了个白眼,厉声道:
“别玩了~”
何光撇撇嘴,七叶说完则进去拿器具,而戈唱才坐下来,那边长诗立马蹲下来帮忙拆绷带,何光每每在药堂不是看书就是研究病例,现在忽然来了这么多女娃娃,便不由逗趣道:
“这位比小戈唱温婉许多的女娃儿也是新来的吗?”
戈唱:“……”
长诗略有羞涩道:
“回何大夫,我确实是新来的,叫长诗,那位叫九歌,姐姐也很温柔的,对我们特别好。”
何光不死心道:
“哎呀,名字真好听,比小戈唱好听多了。”
九歌“嘿嘿”一笑道:
“我们名字也是姐姐起的。”
戈唱听完颇为欣慰,冲何光做了个鬼脸,何光一见哈哈大笑,道:
“小戈唱,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不过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啊,你看看,你教的小姑娘都这么好看,却把自己整成了猪蹄,何必哉~”
猪蹄?
你才是猪蹄,你们全家都是猪蹄~
不过戈唱也知道他是开玩笑,并没有真的生气,起初认识何光感觉像老师,越往后越像大哥,且是个没正形的大哥~
这时七叶已经将布条、药膏拿来,长诗立马站起来让位,还去将另外的马扎端来摆到面前,七叶点点头表示感谢,戈唱却下意识道:
“消过毒了吗?”
七叶一顿,那边何大夫疑道:
“消毒?”
戈唱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道:
“就是把布条弄干净。”
七叶纳闷道:
“已经洗过了啊~”
何大夫却沉吟半响,忽而道:
“我曾看过一书,说‘洗创药须用文武火煎十数沸,洗窗时勿以手触嫩肉,亦不可气吹之,应避风’,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何大夫聪明,”
戈唱拍着马屁,想想又补充道,
“我之前不是跟过一个采药懂医的海外方士学习嘛,在外采药偶尔有过创伤,他便说这些伤口最重要就是不能感染,否则很难愈合。”
戈唱用了几个新式词语,何光敏感的扑捉到了,立马问道:
“何谓感染?”
戈唱愣住了,脑子里转了好几转,纠结到底要不要将从中西医合并理角度来给他普及一下,但又害怕暴露,尤其是看到掌心上还未愈合的伤痕……
而且,长诗九歌也在旁边,经过菱花的事情,她其实还是有些忌惮的,七叶一见她在犹豫,便岔开话题道:
“你说这个要如何才能是干净的?”
戈唱忙回答道:
“啊,一般洗好后用蒸笼蒸一下就好了,或者暴晒一下。”
七叶点头道:
“哦,那我暴晒过了。”
戈唱便伸出手,七叶顺势坐下长诗端来的马扎给她包扎,旁边何光来回踱步几圈,而后便坐到旁边的摇椅上,竟然脱了一只鞋开始整理袜子,忽而问道:
“长诗和九歌几岁了?”
九歌回到道:
“我十二,长诗姐姐十三了。”
戈唱听到便嬉皮笑脸道,
“何大夫您到底多大年纪啊,刮掉胡子看着好年轻啊~以后可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啊~”
面对这种**裸的挑衅,何大夫弄完一只袜子,又开始弄另一只,头也不抬道:
“哼,你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戈唱纳闷道:
“我以前不就说过我十四了吗?”
何大夫“哼”了一声,忽而抬头眨眨眼道:
“你不仅识字,还懂医理,竟然还诓走我教了十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