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北虽然醉得不清,但是神智还是清晰的,听着她略带委屈的声音,他心里一阵狂喜,“夕儿,你在乎我的,对不对?”
“谁在乎你呀,我才不在乎你呢。”她瘪嘴,拒不承认这两天她也伤心了。她是女人,矫情一下,闹点小脾气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错也是他先错。
她矫情的小模样让他激动不已,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将她拥在怀里的充实感让他很满足,他亲着她耳侧的头发,“夕儿,以后我们别冷战了行不行?你心里有气,你就打我骂我,冷战太让人受不了了。”
上一次,他们吵架也是这样,他们都是不懂怎么表达喜怒哀乐的人,一遇到吵架,就只有冷战。
温夕瑶点头,她也受不了了,明明两个相爱的人,却要装得比陌生人还陌生,这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他的求和,也正中她下怀。“司徒北,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是这句话堵在她心里几天了,她说出口,心里就舒畅了许多,再没有前些天那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负累。
“傻瓜,夫妻之间吵架拌嘴是常有的事,我也有错,我们都原谅彼此,好不好?”司徒北希冀地望着她,见她点头,他难抑心里的狂喜,吻上她的唇。
这是两人吵架后第一次吻,唇瓣与唇瓣胶着在一起,两人同时叹息了一声,就像久渴的人遇到了清泉,那么舒爽,将彼此心里的那点涩意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司徒北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燥热起来。
“宝宝,我们回家。”他松开她的唇,在她唇上低哑的说,温夕瑶耳根一热,心跳渐渐失了速。他饱含迷醉的声音让她身心发颤,其实她也很想要他。
她扶起他往家里走去,门刚合上,他就等不及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地亲吻,她惊喘了一声,后背硌在门上,有点痛,却被接下来的欢愉淹没。
他的唇离开了她,在她耳后与脖子处喷散了烫人的热气,她浑身颤抖不休,他低低的笑了,哑声道:“宝宝,你真美丽。”
她搂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腿软跌坐在地,她轻捶他的背,红着脸低嚷道:“你讨厌死了。”
“只有讨厌吗,没有爱死了?”他仰起头,鹰眸被点得亮极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故意板着脸说:“很讨厌,我讨厌死你了。”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的身体明明爱死了。”他说着羞人的话,做着羞人的动作,,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初生的婴孩,没有任何遮避之物。
她羞得却捂他的眼睛,他却顺势眨眼睛,睫毛刷过她的掌心,微微的痒,她惊得缩回手。
他舔着她耳后细嫩的肌肤,“宝宝,放轻松。”
她脸上一窘,羞得不得了,“你讨厌。”
**高涨时,玄关处突然响起门铃声,将两只交颈鸳鸯吓得不轻。两人都沉浸在**里,脸绯红着,互视了一眼,又急忙移开。司徒北呼吸不稳,“这时候谁会来?”
两人还交缠着,没有一点分开的意思,温夕瑶忽然想起她刚才拨打的110电话,额上直流冷汗,“司徒北,门外可能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