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动左躲右闪,在其刀锋之中穿行,木下刀势已起,锋刃连续划破云动的外衣,险象环生,引得伊娃与曲妹惊呼连连,
但一轮攻击之后,云动的身上除了被刀风划了几道血印,沒有受更重的伤,而此时木下劲道已过,其势不可再,攻势立减,气势一衰,呼吸之声也变得沉重起來,
云动心中暗道:嗯,差不多了,他的气力也将用尽,想到这里,他突然身法一变,脚下加劲,步法灵动迅疾,快如电闪,身似猿狸,左手虎牙上下飞舞,攻势大作,旁边伊娃等人见状都是精神为之一振,暗道果然,
此时的天空已渐渐放亮,台风的威力已经消散殆尽,风势已衰,雨势已歇,整个山林寂静无声,偶尔有雨滴滑的声音,树林之间氤氲着一层晨霭,在山林灌木中飘忽不定,弥漫穿行,人们的视线被这雾气遮蔽,变得模糊不清,周围的景象若隐若现,宛如置身仙境,
一阵重重的迷雾飘过,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众人看不清场中央的情况,不自觉的向前跨了两步,耳中突然听到一声呐喊,声音是云动发出來的,紧接着一阵尖锐的金属碰撞之声,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一声大笑随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的声音,大家都听出來了,那是丰臣迦南的声音,
一股山风吹來,晨霭消散,大家赶忙凝神注视着场地中央,只见云动右胸之上,鲜血淋漓,浸透了衣衫,他左手拿着半截虎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傲然而立,却像一座雕塑,一动也不动,
而丰臣迦南刀尖拄地,弯着腰,正咳得面红耳赤,他边咳边笑:“云桑,怎么样,你沒能躲得了我这一刀,”
他停下咳嗽,直起身子,得意地看着云动,脸上带着一股狂狼的笑容,
一句话将伊娃与曲雅婷吓得魂飞天外,抬脚便要向里冲,
“那又怎样,”这时云动终于开口话了,这让伊娃等人稍稍心安,刚才的情况谁也沒有看见,但是云动的伤大家全都看到了,
“木下,你自以为得计,诸不知今天所有的事情我都了然于胸,但是为了除掉你这个魔鬼,我施了一招苦肉计而已,你也不想一想,我和你叔父在藏南追逐千里,交手数十次,相持半月有余,我怎么能不认识你的家传刀法,所以你一出刀,我就认出了你,我故意不破,也故意挨了你阴险的一枪,为的就是麻痹你,让你得意忘形,我示弱于你,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和你的这一干手下再留在这个世上为非作歹,遗祸人间,”
他喟然一笑,接着道:“刚才的交锋,我也是如此,因为我太想亲手除掉你,为了凉子,也为了我自己,为了被你所害的人们,今日我终于如愿以偿,”
丰臣迦南听他这么,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可刚笑了两声,又引起了一阵剧烈地咳嗽,他喘了几口粗气,慢慢平复了气息,冷笑道:“你痴心妄想,现在你被我刺中,我只需一招便能将你斩为两段,你凭什么你已如愿以偿,”
云动错愕地凝神看着他,脸上露出一种古怪至极的表情,过了半天才道:“原來你还不知道,难怪你还这样放肆的大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笑得越厉害,死的就越快,你看看你的胸口,”
丰臣迦南撇了撇嘴:“你又想使诈,我难道还会上你第二次当不成,”
云动摆了摆手,平静地道:“这次真的沒有骗你,你的叔父当年也是这样死的,就是用的这个,”
云动举起了他的右手,他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闪着点点寒星的钢针,”
丰臣迦南一见那枚钢针,脸色骤然大变,这样的钢针他手里有一根,那是从他叔父的心脏里取出來的,那是至他叔父于死地的凶器,
丰臣迦南彻底地慌了,他伸手撩开胸前的衣襟,低头看了看,只见他的胸口之上,有一滴血珠,正在心口的位置,那血红之色是那样的鲜艳夺目,
“木下,你一直想用你的宝刀格飞我的虎牙,我如了你的意,就在你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