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着福特到了云动楼下找个地方潜伏下来。
一会她看到阿炳从一辆破旧的桑塔纳里下来,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云动今天晚上一定有事,她不由的担心起来,很想冲上楼去劝阻,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劝阻百分之八十会被拒绝,于是决定等云动出去时跟上去,一看究竟。
她开着车远远地跟着,不敢靠的太近,她知道云动太机警,跟了五十多分钟,把沈凝开的香汗凌凌,终于大致分清楚方向,她猜测云动这可能是要去厍山。
果然前面的桑塔纳上了厍山,七绕八绕,找了个非常寂静地地方停了下来,沈凝上山前就关掉大灯,只靠着小灯慢慢行驶,在离他们车子大约两百米的距离也停了下来,然后悄悄的眯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云动他们的车。
这是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半轮残月挂在天空,时至中秋,四周寂静一片,只有晚风拂过山林,树涛声声,秋夜的夜晚人略感寒冷,沈凝把身子缩了缩,报着一个车枕,锁好车门,眼睛紧紧地盯着远处的那辆车子,心中紧张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盯了半个多小时,沈凝再也支持不住,一天的劳累与紧张让她疲惫不堪,歪歪的靠在车椅上睡着了。
云动在车里待了一会,抬腕子看了下手表,冲着阿炳说:“我下去了,你记住答应我的事。”
“嗯,绝不下车。”
云动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在说话,开门下了车,右手一握左手的精钢护腕,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块较为宽阔点的场地,云动又双膝一盘,坐在场地中央,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内息涌动如潮,直达肌肤表面,用内息去感受外界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变化。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突然沿着山道,响起“嗒嗒嗒”地脚步声,由远而近,节奏完全一样,沉稳有力,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身着和服,双手环抱于胸,左手一把武士刀,脚踏一双木屐,正向这边走来。
他走到场地中央,面对云动,双膝一盘,席地而坐,眼睛冷冷地看着云动。
“豆那他带斯噶?(你是谁?)”他恶狠狠地问道。
“我姓华,叫夏人。”云动语气平和的用母语说道。
“华—夏—人?八格。”来人怒火更甚,他被云动调笑的回答激怒了。
“没有涵养,一刀流的门人弟子都是你这样修身的吗?”云动讽刺地笑道。
“你知道我是一刀流的?”来人阴冷地目光紧盯着云动。
云动并不答话,哼的一声冷笑:“你是那一门的?派出商业间谍,刺探别人商业机密,行为不轨,手段下作,有失武士身份,若传了出去,为人所不齿。”
对面武士脸上一热,只是黑夜之中不可得见。
“你休要管我是那一门的,今天你坏我们的事情,我们之间就要做个了断。”
云动哼的一声冷笑:“约你们来,就是这个意思,今天我们个赌约,你把你的手下都叫出来,你们不是忍者,躲在黑暗之中不觉得有失武士形象吗?几天我就以一人之力,与你们对抗,如若我击退了你们,你们滚回四岛,如果我失礼,你们的事我不在插手,你们可以肆意而为。你看行不行?”
对面那人听到他的话,心中暗暗吃惊:这人要以一己之力与我们这么多人对抗,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可能吗?难道他有这样的实力?不可能,我们虽算不上J国最好的武士,但就这么多人上去缠斗,累也要把你累死,你一共来了两人,车子里的那个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下车,看来只是个司机,不足为虑。
但看看云动波澜不惊地神情,心里又有些打鼓。
在这种场合下,许进不许退,对方把话都说出来了,自己如不应战,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行,我答应了。”
然后这人伸出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嘘”的一声打了个呼哨,在四周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了黑暗。
借着半轮残月的光亮,云动看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