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要她一欢脱,也就事情差不多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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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接儿子了,北北懒得理,反正她爸会给他钉子碰,这没啥好说的。
她在**趴了两天,也趴得受不了了,人一清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就特别的恼火,还不如找点事情干,免得自己要把自己逼疯了。
连骁前脚走,她后脚就从**起来,拉着言夏逛了一天街,她的杀手锏就这样,心情不爽就疯狂打扫购,买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言夏就跟没完没了的扯淡什么“有你个这个富婆,买什么都痛快!以后多来逛逛?”什么“诶,你说咱们像不像是回到以前?要是桃子在就好了”什么“咱们大冬天吃冰淇淋火锅去?”
她灰头土脸的跟个鬼似的,言夏看不下去了
,拉她到桑拿浴场舒缓舒缓。
一泡池子里,北北就舒服了喟叹了一声,懒洋洋的靠边缘躺着任由水泡按摩。
其实,不怪连骁,一开始是她自己脾气太大,可她就是拉不下脸认错,她就没错了,连骁自己也说的她就是有错也对的,所以,连骁,还是得你认错!
“还在想哪?”言夏都无语了,话说她才该是最难受的好不好,“话说,你对我的事是想得清楚明白,换了你自己,你就想不通了。算了,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你就不会跟鬼似的。”
所谓的朋友,偶尔就是会出现角色颠倒的情况。这个叫做互相影响。
也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北北闭着眼睛,你懂个毛!不过,想来,她和言夏的情况还真有点像,都是一孩子惹出得大乱子。
不对呀!北北猛然回过神来,人言夏那是没办法,她这事好像有点像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queen就是一孩子,话说她七八岁的时候懂什么?那是什么都不懂的随心所欲,要说干了破事惹火了爸妈,那就是拿衣架抽一顿了事,下次不能再犯了,以后,就真的不会再犯了。压根就是听爸妈的,因为爸妈的话就是她的圣旨,而且爸妈不会害她。
那queen也就七八岁,要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说不定queen就真听进去了。毕竟是自己的最亲人的,那个信任是天生的进骨子里了。
再说,她对queen有成见,不管有没有用儿子的骨髓,反正那事是记恨上心头。可queen不也就是一个枪头吗?要说枪有什么威力,那得看扣扳机的人呀!
她真见鬼的了的把气都撒连骁身上了,压根就跟连骁没啥关系!不!还是有关系!都他见鬼的以前的风流债太多!都是他的错!!
“我得去见avror。”
“啊!?”
言夏都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北北从水池子里起来,她只好跟着起来:“你干嘛去见avror。”
“我是气连骁那以前的风流债,可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北北陷入沉思里边走边说,“气归气,可要我因为生气就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不干。”
言夏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
“哪对夫妻不闹闹别扭,不耍耍花腔的,还真以为结婚了从此就幸福快乐的到见阎王那天了?几十年呀!还搞得他像叛徒一样……他现在又没那啥了……”
言夏心说您老这是自我催眠啊?
北北还嘀嘀咕咕的拉更衣柜的门换衣服:“我这脾气还是得改,干嘛这么难受啊!窝了一肚子的火……我就是火大,烦死人了,连骁你就不能把你的破烂事都收拾干净了?你就不能狠点,全部都装垃圾袋里扔月亮上去了……真烦!”
“我说,你在唱哪出啊小北姐?”
“什么唱哪出?我是觉得这件事莫名其妙!”北北翻了个白眼,一摊两手,“我心里面难受,我就憋不住火!理所当然我全撒他头上了,他还不如打死我算了,免得我这么难受!可又不对呀,我还是难受,我更难受了,我心里堵得慌,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