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骁坐回椅子上,“我要是出事,还有的办法、有的是机会,但你……要是这些东西落纪检法手里,把你给折进去了,恐怕就再无出头之日了吧。做人要拧得清厉害关系,我的意思,你懂吧。”
“你有什么条件?”
“给你看这些,我是要保全你,咱们来日方长,也算是对你我长久的合作关系,送上一个最实际的礼物。这点而言,你得
感谢我,换了谁听了你儿子的那些话,也没办法和你心平气和的谈。”
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了。一边先把东西摆出来,他连骁手里的玩意儿多着你,就看你们敢不敢玩。要是敢玩,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明摆着把话挑明了,某个人还要往枪口上撞,那就是自找的。
“至于,你儿子,那一枪是自找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以为我只是说说,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就比如我现在开枪了,刑肇南,你是不是打算报警,控告我私藏枪械,蓄意伤人?”连骁微笑,抬起手,勾了勾手腕,一个透明的手套就摘了下来:“这个叫指纹手套。你可以猜猜,这手套上是谁的指纹。”
简直是滴水不漏!!
又或者他们的一切行为都被连骁看穿了?
“刑肇南,撂狠话也得有本钱。没这个本钱就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你和言夏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打算管,小祖宗管几天她自然也就腻。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至于你为你家心肝宝贝干的事,我只能表示同情。”
“连骁!!”刑肇南猩红了眼睛!
“跟我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要说我勉强过谁,那只有我家祖宗一个。既然是自愿的,搞残一两个也不意外。不过,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知道会被搞残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我的床。”
刑肇南顾不得疼痛抓起枪就抠了扳机,刑父抢夺不及,活生生的一声清脆,却没有枪响。
连骁气定神闲的:“如何?要不要再扣几次?”
简直活腻味了!
刑肇南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连骁这个人向来喜欢顺水推舟,而且有爱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的把所有的,没有搞清楚他是什么人,这就是刑肇南最大的失败。能让他丧失理智的,大概也就只有家里那尊菩萨。
“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把你打成筛子?”
刑父有些气软:“肇南!!”硬生生抢下了刑肇南的枪,“他和言夏的事我会处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连骁看着父子俩,正了脸色:“刑肇南,我说你的女人你就要想要给我几枪;老刑,我动你儿子你就起了杀心。你们是该好好的问问自己的良心,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一个孤苦伶仃一直都自卑着的小女孩做的事,算不算得上人神共愤?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是觉得我搞残了你的女人,大可以找我,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不敢找我,却欺凌一个小女生……刑肇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的所作所为枉为男人;而老邢,慈父多败儿,你这个父亲也当得丢人!言尽于此,不送。”
等刑家父子离开了,旁边的门打开了。
“老爸。”江一鸣走出来。
“每天都过着被人化妆的生活,你也难受。”
江一鸣摸了摸脸:“化了快要二十年,我早就习惯了。”
“回去。回去了一来可以问清楚埋你心里快二十年的疑问;二来掣肘着他们,免得一时冲动做了糊涂事,我的意思,你懂。”
“我明白了,我回去。不过,我想知道,你当初收养我就是为了今天吗?”江一鸣直言。
“阿书应该教过你吧。什么叫做知人善用。”
“不只才能,连底细也要查得一清二楚,不然你不会用。是这个意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阿书说你喜欢下棋,棋盘上的规矩不用我多说。”既然他都跟着洛书了,那么就洛书那个臭德行成天古来古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