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你很害怕哥哥吗?”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十七的癫狂确实诉说着事实,她怕他!
他手挑起她的下巴,似乎要缓解她的不安,眼看着就要吻上那双红唇,十七却一下子窜到他怀里,闷闷道:“只要、只要哥哥别再拿针扎我……我就不害怕。”
看来真是把她吓坏了,看她的身子都在轻轻的发抖……
久尘心下一紧,略微焦急的解释道:“无心不是经常头痛吗?哥哥是在帮无心,扎了针头就不会痛了。”
怀里的女人微微变了脸色,眼中闪过一抹深沉的忧伤,久尘却看不到,许久都听不到她的回答,他正要低头,十七抱住他更紧了,脸完全陷入久尘的胸膛,闻着他的体香,“不要……我怕疼,不要扎针。”
屋子里有暖炉,久尘并没有穿的那么厚,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胸膛处衣衫上的湿意,他怎么舍得十七哭呢……
“真的有那么疼吗?你经常头疼,扎一下就不疼了,你……”
“会痛……会很痛,哥哥别逼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飘渺一般,久尘心疼她带哽咽的柔音,将她放开,修长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口头上应了声好。
他不想逼她,他都等了一千年,难道还差她适应的时间吗?!
因为他这句话,十七重新勾唇笑着,安心的窝在他怀里,温馨时刻却总是有人来捣乱,有人进来唤了一声久尘,然后俯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什么……
久尘嘴边的幅度越来越大,来量尺寸的裁缝来了,他请了来做媳妇的裁缝,心里忍耐不住的兴奋,他想着,如果十七就这样傻里傻气的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