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机会,我们争取在电影节之外的时间来一趟。”
塔克说:“那最好在我放假的时候来,否则我上学的时候,在美国,也不在比卡洛,没有我带着你们逛,你们会错过比卡洛一半的美。”
汪彪笑,说好。
-
很奇怪的是,陆严河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认床的毛病。
他在安娜·怀特家的第一个晚上,睡得格外沉,还香,如果不是因为他晚上忘记拉上窗帘,结果第二天被金灿灿的阳光直接晃醒,他觉得自己可能又要睡到别人来敲门。
陆严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安娜·怀特正坐在那个阳台上,手里抱着一本大部头的书,手里拿着一支烟,姿态优雅、慵懒地读着。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温暖,宁静。
陆严河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机,站在客厅里拍下了这一幕。
他没有去打扰安娜,而是直接去了洗漱间,先洗漱了一番,一看时间,才早上七点,早得很,他换上跑鞋,准备下楼去跑一圈。
陆严河在小群里发了条消息。
大约五分钟以后,随行的保镖就已经就位了。
陆严河这才去跟安娜打了个招呼,说他去跑个步。
安娜点头,“那你等会儿还回来吃早餐吗?”
“当然。”陆严河点头。
-
陆严河这一刻忽然就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心情。
住在酒店里,从酒店里跑出来,是一种心情。
住在一个居民公寓楼里,从楼里跑出来,是另一种心情。
这两种心情是不一样的。
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当他在大街上跑起来的时候,大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保镖跟在他的身后,大约两米左右的距离,没有挨得很近。
大约跑了四公里,陆严河就觉得有点累了。
还是得承认,他确实是个体能菜鸡。
一旦不坚持健身和训练,体能就慢慢地下滑了。
不想动,平时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动。
人懒,没办法。
陆严河汗流滚滚,气喘吁吁。
后半截就没跑了,直接往回走。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