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清池淡淡的点了头,道:“甚好,写吧。”
早有人拿来了纸笔,武安侯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的,写字的时候时不时便要停一停,也不知是出卖主子愧疚的,还是想起当年所作所为吓的。
等到武安侯写完之后,顾清池接过看了一眼,纵然那上面的事情他都已经知晓,可再看这人是如何密谋如何布局之时,还是觉得心中愤怒不已。
顾清池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是淡然无波,他甚至还带着散漫的笑,道了一句:“武安侯好计谋。”
对于顾清池的讽刺,武安侯听得清楚,却也没有力气再说别的,只是道:“你要记得自己的话,若是敢对钊儿——”
他想要威胁什么,却听得顾清池打断他的话,淡淡道:“后日一早,金銮殿上本王等你陈情。”
闻言,武安侯瞬间双目圆瞪,咬牙切齿道:“顾清池,你休要得寸进尺!”
这一封罪己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若是让他当着满朝文武说出来的话,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见武安侯拒绝,顾清池也不多言,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是吩咐人道:“好生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