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视线。
可就算是如此,陆江荣也是时不时的看向施妙鱼。
她现在活得很好,显得愈发的娇媚,却让陆江荣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女人,原本该是自己的!
妒火与不甘让他几乎燃烧了起来,一个疏忽之下,便让他将酒水尽数的洒在了恩客的身上。
那恩客是个有名的纨绔,最喜欢的便是折辱人,眼下自己身上弄湿,他怎么会干?随手抄起一个酒壶便砸在了他的头上,一面喝骂道:“不长眼的东西,瞎了么,这可是爷今儿才换上的新袍子!”
那恩客打了他一顿还不解气,又让他将衣袍上的酒渍都给舔干净。
陆江荣被一群公子哥摁着将那衣服上的酒渍给舔了,百般耻辱之下,却又看到了施妙鱼。
分明只有几步之遥,可他们之间却隔了千沟万壑。她被百般娇宠,而自己却被万般作践。
他不甘心!
想当初他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官,可到底也算是风光有成,为何现在却落得这个地步?
陆江荣的眼神含着万般的不解和不知名的怒火,在那群公子哥的戏弄之下,却只能做出了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来讨好他们。
等到他再去看的时候,就见那边的人群熙熙攘攘,却已然没了施妙鱼的身影。
“看什么看,那儿还有你的客人是怎么着?给爷老老实实的伺候着。”
那恩客不耐烦他的走神,再次踹了一脚,正踹到了他受伤的那条腿上。
陆江荣吃痛,只能连忙讨好的笑着,忍着额头上的冷汗津津,恭敬道:“您别生气,我这就给您倒酒。”
……
这个上元节,有人恩爱两不疑、有人为财将脸抛、更有人哭哭啼啼的上演了一出寻亲记。
寻亲之人不是别个,正是裘映瑶。
不过两年的工夫,眼前的女人已经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再不复先前的风华。
施妙柔险些没有认出来眼前人的身份,直到裘映瑶拉着她的手,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娘的柔儿——”
那熟悉的声音,才让施妙柔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竟然是自己许久未见的亲娘!
若是以前,施妙柔还埋怨过裘映瑶,可是她现在过得不好,时不时的会想起之前娘亲对自己的好,更是日夜的思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