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汉界拼命厮杀,刘协一边下棋,一边讲述这棋子的行动奥妙,而孙渺却一一记在心中,只等回去以后,做出一副象棋来,自己琢磨琢磨!
此刻,贾诩突然全线压近,刘协因为一边讲解一边下棋,有点心不在焉,面对贾诩的攻击,阵内一片慌乱,先后被贾诩破掉连环马,连环象,而此时,那一枚车,也已经陷入绝境,贾诩一边用马逼住刘协的大帅,一边调援兵马展开围剿,迫使刘协回军救援,而眼下的局面,刘协的大帅已经被挤出中军大帐,贾诩横车攻击,逼迫刘协同样以车相拦,好趁机灭了刘协的车,刘协握起那枚棋子,双目在棋板上游离,想要寻找另一枚可以代替车牺牲的棋子,可他最终失望而会,手指竟不自觉的微微一抖,只听“啪嗒”一声,棋子滚落于地,孙渺急忙去捡,却见刘协忽然脸色一寒,阴森森地道:“此乃凶兆!”
孙渺微微一愣,却见那贾诩见状,轻捻胡须,手指拨弄一番,脸色亦沉重道:“陛下所言极是!”他说罢,望向孙渺手中的那枚刻有车字的棋子:“出师不利,大将受损?”
孙渺听得莫名其妙,却见刘协和贾诩俱都面色阴沉,默然不语,他也不好多问,只愣愣地站在一旁,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启禀圣上,甘将军回来了!”
“快宣!”刘协迫不及待的站起,此刻孙渺也觉出气氛的怪异,只听门外脚步声沉重,甘宁跄跄踉踉地踏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张飞!
甘宁匆匆跪倒,而张飞却因为肋部受伤,不能下跪,只用手捂住伤口,随军的大夫给他做过简单的处理,但仍不能随便乱动!刘协见此情景,一颗心仿佛落到水里,只听他道:“兴霸,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云长呢?”
甘宁面色忧伤,沉默许久,终于叹道:“今日我军攻打襄阳水寨,结果十分不利!”他说到这里,却又莫不作声了!
“攻打襄阳水寨?”刘协的脸寒得如冰一样:“出征之前,我是这么跟你们说的,只是试探,咱们不做任何强制性的攻击!我需要的,是他整个水军的一个状况!”他说罢,重重地哼了一声:“你们拿朕的话当什么了?”
甘宁不语,脸色愈加难看,只听“砰”的一声,刘协在书案上重重砸了一拳,惊起数枚棋子,突然吼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甘宁斜瞥了张飞一眼,忽然摇头叹息一声:“回禀圣上,咱们今日到得襄阳水寨之外,关将军正按照蔡都督的地图一一查看,可张将军他耐不住性子,竟率军攻打襄阳水寨!”他说到这里,恍如心有余悸一般:“岂料那襄阳水寨之中兵马四伏,危机重重,更有一种奇怪的弩箭是咱这地图上没有的,将张将军射伤!”
刘协一直静静地听,但甘宁每说一句,他的脸便寒上一分,一对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飞,却听甘宁又道:“关将军眼见张将军危机,立刻下令全军攻打水寨,妄图救出张将军,可那水寨所通的水路,左右也只能通过一条大船,结果,我军全部挤在水道之中,反倒被敌军趁了空隙,结果,我军死伤惨重,一万五千余人,臣只能带回三千多人,大部分士兵都落入江中,生死不明,而关将军为救张将军,也中箭落入江中!”
“什么?”刘协暴怒而起:“一万五千人,你只带回了三千人,这全军覆没有什么区别?”他说罢,双目之中爆出一丝利芒:“张飞,哼哼,张翼德,你可知罪?”
张飞此时双目无神,更因为失血,脸色甚为苍白,见刘协问起,忙接口道:“臣无视军令,率兵轻进,导致参拜,又害死二哥,臣知罪!”
刘协冷冷一笑:“好!”他说罢,目光落向门外:“来人,给我讲张飞拉出去,斩首示众!”
“不可”贾诩闻得刘协此言,突然站出,拱手道:“陛下三思啊!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万不能杀了张将军啊!”他说罢,又道:“再说,关将军也是为救张将军而遇难,若是,陛下此刻杀了张将军,那关将军在地下,又如何能够瞑目?”
刘协听罢,沉思良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