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买些上来,周少爷和我们一起吃?”
按理说醉酒赖在人家家里住了一晚上,已经很厚脸皮了。他总不好再厚着脸皮留下来吃早饭吧。
谁知周槐序厚起脸皮来不走寻常路,他微微一笑很有礼貌道:“恭敬不如从命。”
锦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拿着钱包下楼了。
这下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令宜觉得更尴尬了。
她自顾自地刷牙洗漱,期间没看周槐序一眼。
“令宜。”他试探着轻轻叫了她一声,见她没生气才敢继续说下去,“昨晚上我喝醉了。”
“我知道。”
“我不是有意要赖在这里的。”
“嗯。”
“还有就是,昨天晚上我......我亲了你,纪书朗会不会不高兴?”
“你还记得?”
“当然。”
“你没断片?”
“我喝断片的次数屈指可数。”
令宜收住一时间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咬牙道:“周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上发生的事,我就当你彻底醉了,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这事就翻篇了吧。”
周槐序当即举起手竖着三个手指,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不会把昨天亲了你这件事告诉纪书朗的。”
佟令宜忍无可能,扶额道:“这关书朗什么事?”
“不管他的事,是我的问题。我不想做你们感情世界的第三者,即使我在你们恋爱的时候吻了你,也是我的问题。”
“要是事情有一日暴露了,你只管推到我身上来。是我喝醉了酒赖在你家不走,也是我喝醉了酒要强吻的你。”
“令宜,我保证我亲了你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看这样行不行?”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锦儿不可置信的声音,“什么?姐你和周少爷,你们?”
令宜瞥了眼周槐序的脸,煞时间黑得像锅底一样。
任是谁刚保证完的事秒破功也不会开心的,热腾腾的包子在周槐序眼里都索然无味。
“周先生,你吃完了就走吧,我们待会儿要去学堂没工夫陪你。”令宜神色淡淡地擦拭干净双手,拿起手包,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周槐序笑笑,不觉难堪,“好巧,我给学堂捐的楼今天奠基仪式,待会儿也要去学堂一趟。”
“不送。”
“嗯,那待会儿见。”临了他还不忘补充一句,“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我不会让纪书朗知道的。”
锦儿站在令宜身后看着周槐序下楼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道:“他什么时候那么厚颜无耻了?”
令宜撇撇嘴道:“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