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人去将她们请到这里來。”
刘欣的手轻轻**着朱倩柔弱的腰肢。软绵绵的。与祝融的弹性十足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根本就沒有留意朱倩脸上的表情。只是随意地点点头。说道:“也好。我答应过吕玲绮那个小丫头。只要她的武艺练得出色。我就会送给她一件礼物。现在左右无事。你让人去把她们母女带到这里來。我要亲自考一考她。”
朱倩以为自己猜中了刘欣的心思。招手唤过一名丫鬟。小声吩咐了几句。自己则伴着刘欣回房间里去了。
片刻功夫。那丫鬟回到了门外。大概猜测到房里有什么尴尬的场面。连头都不敢抬起。轻声说道:“老爷、倩夫人。严氏母女带到。”
其实。房间里根本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刘欣闭目躺在椅子上。朱倩站在他的身后。帮他轻轻捏着那宽厚的肩膀。听到丫鬟的禀报。朱倩不假思索地说道:“快请她们进來吧。”
随着朱倩的一声吩咐。从门外进來了三个人。齐声说道:“奴婢叩见老爷。”
刘欣睁开眼睛一看。除了严氏母女。貂婵居然也在其中。
其实。她们三个人并不能算是州牧府的奴婢。除了吕玲绮被刘欣认为义女。严蕊和貂婵的身份还有些不尴不尬。貂婵是蔡琰用一箱瓷器换回來的。却又沒有跟在蔡琰身边做丫鬟。而严蕊虽然是战俘。但刘欣却已经允诺给她自由了。
但是严蕊可不这样想。她跟随吕布从并州來到洛阳。后來又到了长安。见过了太多的事情。董卓、李傕、郭汜这些人。包括吕布在内。个个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就说吕布吧。抢掠良家妇女回家是家常便饭。如果这些妇女敢于反抗。不供他糟蹋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严蕊一再告诫女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当作刘家的小姐。只能以奴婢自称。现在受她的影响。就连貂婵也改口了。
刘欣不禁有些奇怪。问道:“貂婵姑娘。你怎么也來了。”
原來。刚才丫鬟带话说。刘欣要考考吕玲绮。貂婵不由得捏了把汗。教吕玲绮跳舞是貂婵來到襄阳以后接的第一份差事。她真的非常尽心。但是。吕玲绮毕竟沒有舞蹈基础。许多东西都要从头教起。尤其是一些基本功。如果练得不好的话。以后在跳舞的过程中是很容易受伤的。貂婵很担心吕玲绮的考试搞砸了。虽然刘欣沒有唤她。但她还是自己跟了过來。说实话。现在她心里比吕玲绮还要紧张。
貂婵欠身施了一礼。支吾道:“奴婢正与玲绮一起。听到老爷召唤。便赶紧过來了。想是奴婢听岔了。原來老爷沒有叫奴婢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却只字不提离开。刘欣只不过想考考吕玲绮的武艺。就算貂婵在旁边看着也沒有什么妨碍。于是不再理她。朝着吕玲绮笑了笑。说道:“玲绮。你最近练了些什么。展示一下。给爹看看。”
吕玲绮答应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便來了个下腰动作。这一个多月來。她只练习了压腿、劈叉、下腰、扳腿这些基本功。还沒有來得及学习完整的舞蹈动作。确实也沒有什么可以表演的。小孩子的身体本來就比较柔软。吕玲绮又练得十分刻苦。这一连串的基本动作还真做得非常标准。
刘欣点点头。赞许地说道:“柔韧性不错嘛。不过。要想上阵杀敌。光有柔韧性还不行。还要注重力量和技巧的训练。弓马骑射也不能松懈。等下我让人到西凉选几匹小马來。你……”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便见严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连声说道:“求老爷饶了我们娘俩吧。玲绮绝对不敢有丝毫违拗老爷的意思。”
吕玲绮毕竟是个孩子。本來就被刘欣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还沒弄明白什么意思。又见母亲跪了下來。正在那里目瞪口呆。严蕊赶紧拉了拉她的衣甲。拖着她一起跪了下來。吕玲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晓得陪着母亲一起“咚咚咚”地磕起头來。
这一來倒让刘欣有些莫名其妙。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抢上前一步。伸手将严蕊母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