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直到牛辅倒在地上。他的头顶才流出许多红红白白的东西。
牛辅这一下正倒在北宫伯玉身边。北宫伯玉看得真真切切。刘欣只是这轻轻一下。牛辅的天灵盖已经被按得粉碎。北宫伯玉也是久经沙场。他知道人头顶上的这块骨头最是坚硬。有时候用刀砍都不容易砍破。而刘欣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下。就将牛辅的头顶骨按得粉碎。这份力量简直不是凡人可以拥有的。夏末的中午。天气还是十分炎热。北宫伯玉整个人却像掉在了一个冰窖里。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早有士兵过來。将牛辅的尸体拖了出去。又有一名士兵端來一盆清水。刘欣若无其事地净了净手。头也不回地说道:“李儒。你也是董卓的女婿。你想怎样为你的老丈人报仇。”
李儒擅长的是智谋。却不通什么武艺。就算他会几招花拳绣腿。比起牛辅來也是相差甚远。更加不可能是刘欣的对手了。只得叩首道:“李儒今生再也不敢与大人为敌了。求大人饶了李儒一命。李儒愿终身为大人作牛作马。”
刘欣转身啐了李儒一口。说道:“李儒。难道你的耳朵聋了吗。我刚才和牛辅说的话你都沒有听到。”
李儒无奈地说道:“回大人。李儒只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十个李儒捆在一起。也不是大人的对手。即使想帮丈人报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刘欣冷笑道:“好个文弱书生。看样子你还挺委屈的。文弱书生好啊。书生杀人都不用刀。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李儒。你还记得在伊阙关外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想你不会这么健忘吧。哼。你竟然又在外面散布我的流言。这回我绝不饶过你了。”
李儒面如土灰。整个身子都战栗起來。颤抖着说道:“大人明鉴啊。那都是董卓让我干的。我是被逼的啊。”
刘欣哈哈笑道:“李儒。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就董卓那点智商。能够想出这个主意。不过。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我这里有三个问題。你只要回答出其中的一个。我就饶你不死。”
李儒虽然听不懂刘欣嘴里所说的智商是什么东西。但他向來对自己的才学还是十分自负的。放眼整个董卓集团。又有谁可以超过自己。即使不冲着这一点。为了活命。李儒也只的搏一把了。于是强自镇定。慢悠悠地说道:“大人请问。”
刘欣暗暗点了点头。这样才有点董卓手下首席谋士的范儿。不过话说回來。李儒就是再有范儿。刘欣也有信心。自己提出的问題他是回答不出來的。刘欣沒有急着开口。而是抬手示意士兵端來一个香炉。在里面插上一柱香。这才说道:“我的问題问完了。你有一柱香的时间。等这柱香燃完了。你要是还沒有回答出來。那你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李儒看了一眼刘欣。又看了一眼香炉。狠狠地点了点头。
刘欣这才说道:“李儒。你听清楚了。第一个问題。一件纯金首饰。里面可能掺了假。也可能沒有掺假。如何才能在不破坏首饰的情况下作出判断。第二个问題。将一棵树加工成粗细均匀的圆棍。表面沒有任何特征。如何判断哪一头是根。哪一头是梢。第三个问題。有一百匹母马。一百匹马驹。现在弄混了。如何分辨出哪一匹马驹是哪一匹线母马所生。”
他的话刚刚说完。早已经等候在一旁的士兵便点燃了香炉里的那柱香。
李儒的眼睛一会闭一会睁。脸色渐渐变得铁青一片。随着那柱香越烧越短。李儒的额头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终于当那柱香彻底燃尽的时候。李儒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刘欣看了一眼如死狗一般的李儒。嘲讽道:“想不到足智多谋的李大书生。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題都回答不出來。看來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
李儒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这不公平。这些问題根本就沒有人能够回答得出來。”
刘欣冷冷地说道:“刘某既然能够提出这些问題。自然有解决之道。只是如何解决。你一个将死的人。已经不需要知道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是选择如何